《白桃乌龙梅子酒》 第一章血色引擎 引擎的咆哮撕裂了午夜。 黑色跑车如同一头苏醒的机械巨兽,撕裂潮湿的霓虹帷幕,在空荡的高架桥上狂飙。 防弹轮胎碾过积水,溅起银亮的水幕。车内却是一片与速度背道而驰的粘稠春色。 丘秋的双手稳稳扣在麂皮包裹的方向盘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后视镜里,映出后座旖旎的光景。 宋知宴,宋家那位以俊美和狠戾闻名的次子,正将新晋的流量小花阮倩倩整个儿揉进昂贵的真皮座椅里。 他195公分的健硕身躯极具压迫感,几乎将娇小的Omega完全覆盖。 昂贵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敞开,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和一小片蜜色胸膛。 他正埋首在阮倩倩天鹅般的颈侧,湿热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路向下, 烙在Omega脆弱的腺体周围,激起一阵阵甜腻的、属于Omega发情前兆的茉莉香奶信息素, 与他自身那冷冽醇厚的烟熏梅子酒气息粗暴地绞缠在一起。 “宋少…轻点…嗯啊…” 阮倩倩的娇喘带着哭腔,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铺散在座椅上。 她身上那件几乎遮不住臀部的亮片超短裙,此刻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推到了腰际。 宋知宴的手,带着薄茧和不容置疑的力量,正探入那层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 精准地揉捏着下方早已湿滑泥泞的秘处。 丘秋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冷硬地移开。 她的视线锐利地扫过车外。 三辆改装过的黑色SUV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不知何时已悄然咬上了车尾,车距极近,意图明显。 更前方,一辆同款的SUV灵般出现在道路尽头,横亘在路中央,彻底封死了去路。 陷阱。 丘秋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抿紧了一瞬。没有请示,没有犹豫。 她白皙的手指在方向盘下方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上轻轻一按。 “咔哒。” 一道厚重的、完全隔音的黑色挡板无声升起,将奢华宽敞的后座空间彻底封闭, 也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喘息隔绝开来。 下一秒,丘秋的右脚猛地将油门踏板踩到了底! 轰——! 这台经过宋家暗堂顶级改装的猛兽,瞬间爆发出远超原厂设计的恐怖推力。 强大的推力将丘秋狠狠按在驾驶座上, 她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弦,眼神却冷静得如同极地寒冰。 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向右甩去,车身化作一道撕裂夜色的黑色闪电, 以近乎自杀般的速度,朝着前方拦路的黑车直冲而去! 后方三辆追击的SUV显然没料到目标会如此疯狂地加速,引擎也发出刺耳的嘶吼,紧追不舍。 五辆顶级豪车在空旷的高架上展开了亡命追逐,引擎的咆哮、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交织成一首狂暴的死亡交响曲。 挡板之后,是另一个世界。 突如其来的狂暴加速,让后座纠缠的两人猛地向后甩去。 宋知宴强壮的手臂瞬间箍紧了阮倩倩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 他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在身体因惯性后仰的瞬间,锐利地扫过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光影和后方紧咬的车灯, 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了然。 “宋少…怎么了?” 阮倩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信息素都带上了一丝惊惶的酸涩。 宋知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用更凶猛的吻堵住了她的疑问。 他的手掌依旧在她裙底肆虐,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那早已湿透的紧窄甬道,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快速抽插起来,指腹精准地碾过内壁敏感的褶皱。 “啊——!” 阮倩倩的惊叫瞬间被顶成了破碎的媚吟,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颤抖。 Alpha霸道的信息素和手指的侵犯,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 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属于Omega的本能。 茉莉香奶的甜香陡然变得浓郁粘稠,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汁液。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宋知宴精壮的腰身,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 渴望被更强大的存在彻底填满、贯穿。 “叩、叩。” 两声清晰、冷静、带着金属质感的敲击声,穿透了厚重的隔音挡板,清晰地传入后座。 宋知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抬眼。 他只是瞬间收紧了环抱阮倩倩的手臂,宽阔的背脊微微弓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双腿稳稳地钉在车内地毯上,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阮倩倩,则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对这致命的信号毫无所觉。 下一秒! 丘秋的右脚从油门瞬间移开,狠狠跺在了刹车踏板上! 同时,她的左手闪电般在方向盘左侧一个旋钮上猛地一拧! 吱嘎——!!! 刺破耳膜的轮胎摩擦声撕裂空气! 巨大的惯性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向车内的一切! 防抱死系统疯狂工作,车身剧烈颤抖,车尾在湿滑的路面上甩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啊——!!!” 后座,毫无防备的阮倩倩在尖叫中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抛向前方, 直直撞入宋知宴早已准备好的、如同钢铁囚笼般的怀抱! 她的额头撞上他坚硬的胸膛,眼前金星乱冒。 宋知宴等的就是现在! 他眼中的火焰瞬间被冰冷的欲望取代。 几乎在阮倩倩撞入怀中的同一刹那,他空着的左手快如闪电地探向自己腰间, “唰”地一声,皮带扣应声弹开,西裤连同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腿弯, 那根早已怒张勃发的、尺寸惊人的紫红性器,如同出鞘的凶器,狰狞地弹跳出来, 顶端分泌的透明腺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没有一丝怜惜。 宋知宴的右手猛地抓住阮倩倩纤细的脚踝,向上一提一折! 另一只手抓住她腰侧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边缘,伴随着“嗤啦”一声裂帛脆响,那最后的遮蔽物被彻底撕碎、丢弃! “不…宋少…等等…啊——!!!” 阮倩倩惊恐的哀求瞬间被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取代! 宋知宴强壮的身体如同山岳般压下,一手死死按住她剧烈挣扎的腰胯, 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刃,对准那被手指开拓得泥泞不堪、正翕张着吐出晶莹爱液的粉嫩穴口, 腰身猛地沉了下去! 噗嗤! 粗长骇人的阳具,带着一股蛮横到极点的力量,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贯穿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 蛮横地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褶皱! 龟头前端那硕大的伞状棱缘,凶狠地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几乎要将那小小的入口撑裂! “呃啊——!!!” 阮倩倩的身体像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宋知宴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回座椅。 剧痛和一种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极致饱胀感瞬间淹没了她,眼泪汹涌而出。 然而,Omega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唤醒的、对Alpha信息素和侵占的本能渴求, 却让这剧痛中又滋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陌生的欢愉中剧烈痉挛, 花径不受控制地疯狂绞紧、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凶器。 宋知宴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如同野兽捕获猎物时的嘶鸣。 他根本不给身下的Omega任何适应的时间,精壮的腰肢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开始了狂暴的抽送! 啪!啪!啪!啪! 粗壮的阴茎在湿滑紧窒的蜜穴里高速进出,带出大量粘稠的、混合着血丝和爱液的汁水, 溅落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发出淫靡的“噗叽”声。 龟头每一次凶狠地顶入,都重重碾过深处那敏感至极的G点, 每一次抽出,那狰狞的冠状沟都刮蹭着娇嫩的穴肉,带来灭顶的刺激。 “啊!太深了…宋少…饶了我…要…要死了啊——!” 阮倩倩的哭喊和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狂暴的冲撞下剧烈起伏, 一对饱满的雪乳在敞开的衣襟里疯狂跳动,乳尖早已硬挺如石。 她的意识在剧痛和灭顶的快感中沉浮,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窒息。 丘秋的手指,在车载中控屏上轻轻一点。 瞬间,一首极具东方韵味的、缠绵悱恻又带着磅礴气势的古风乐曲 ——《十面埋伏》的改编版,轰然炸响! 悠扬的古筝、激越的琵琶、深沉的大鼓…恢弘的乐声如同无形的浪潮,瞬间淹没了整个车厢。 音乐响起的同一刹那,丘秋的右手已闪电般探向副驾驶座下方。 那里有一个隐蔽的卡槽,她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扣住一个冰冷的金属握柄,用力一抽! “锵!” 一根长约八十公分、通体由高强度合金锻造、表面布满细密防滑纹路的实心钢制棒球棍,被她稳稳握在手中。 棍身沉重,带着冰冷的杀意。 没有丝毫犹豫,丘秋左手推开车门! 高架桥上凛冽的夜风裹挟着雨丝,瞬间灌入温暖的车厢。 她纤细却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出车外,反手“砰”地一声将车门甩上, 将车内的靡靡之音与车外的杀戮战场彻底隔绝。 五辆追击的车辆,在丘秋那精准到毫秒的急刹甩尾下,阵型瞬间被打乱。 两辆尾随的SUV因刹车不及,狠狠追尾撞在了一起,车头扭曲变形,引擎盖下冒出滚滚白烟。 另外两辆则险险地擦着迈巴赫的车尾停下,轮胎在地面留下焦黑的印记。 七八个手持砍刀、钢管甚至手枪的彪形大汉,正杀气腾腾地围拢过来,显然没料到目标会主动下车迎战。 丘秋,一袭剪裁合体的米白色粗花呢套装,脚踩同色系尖头细高跟鞋,站在冰冷的雨幕中,手持滴着雨水的钢棍。 她的身高在平均190公分以上的Alpha打手面前,显得如此娇小脆弱,如同误入狼群的羔羊。 “妈的,就一个小娘们?宋知宴吓尿了?” 为首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光头壮汉,看着丘秋清冷美丽却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淫邪和轻蔑,他晃了晃手中寒光闪闪的开山刀, “兄弟们,抓活的!这妞儿比车里那个还够劲!” 丘秋的眼神,比这冬夜的雨丝更冷。 她甚至没有看那个口出秽言的光头,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瞬间锁定了离她最近、手持钢管、正狞笑着扑来的一个打手。 在对方钢管带着呼啸风声砸下的瞬间,丘秋也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捕捉极限,仿佛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那不是闪避,而是迎着攻击悍然突进! “砰!” 沉重的钢棍后发先至,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无比地砸在对方持钢管的手腕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响起! 那打手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痛苦和扭曲,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下去,钢管脱手飞出。 丘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借着反震之力, 她纤细的腰肢如同灵蛇般一拧,身体以左脚为轴心,一个凌厉无比的360度回旋踢! 包裹在丝袜中的右脚,那看似脆弱的高跟鞋尖, 如同淬毒的匕首,带着全身旋转的离心力,狠狠踹在另一个从侧面挥刀砍来的打手喉结上! “呃…嗬嗬…” 那打手双眼暴凸,喉骨碎裂的闷响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倒下去。 血腥味,瞬间在冰冷的雨夜中弥漫开来。 战斗,或者说单方面的屠杀,正式拉开帷幕。 丘秋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快如鬼魅,飘忽不定。 她手中的钢棍不再是棍,而是化作了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 砰! 一个打手的膝盖被棍端精准点中,髌骨粉碎,惨叫着跪倒在地。 咔嚓!钢棍横扫,狠狠砸在另一个打手的肋下,至少三根肋骨应声而断,刺入内脏。 噗嗤!棍头带着恐怖的穿透力,直接捅进一个持枪打手的小腹,再狠狠一搅!肠穿肚烂! 惨叫声、怒骂声、骨骼碎裂声、肉体撞击声、金属交鸣声 在恢弘悲怆的《十面埋伏》背景乐中,交织成一曲惊心动魄的死亡乐章。 雨水混合着猩红的血水,在冰冷的路面上肆意流淌。 丘秋的动作简洁、高效、致命。 没有一丝多余的花哨,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人体最脆弱、最致命的关节和要害。 她的米白色套装上,不可避免地溅上了点点猩红,如同雪地中绽放的寒梅。 那张清冷美丽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专注到极致的冰冷, 仿佛不是在收割生命,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车内,狂暴的交媾在恢弘的音乐和隐约传来的惨叫声中,达到了一个更加癫狂的顶峰。 宋知宴将阮倩倩死死按在后座中央,她纤细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他肌肉虬结的臂弯里, 整个人如同献祭的羔羊,花穴洞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柔软臀肉上的声音,混合着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 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宋知宴每一次凶狠的挺入,都几乎要将身下的Omega钉穿在座椅上! 粗长滚烫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蜜穴里疯狂进出, 每一次都直抵花心,龟头前端那硕大的棱缘,一次次凶狠地凿着、 研磨着那紧闭的、通往生命孕育之地的门户——生殖腔口! “呃啊!顶…顶到了!不行…宋少…太里面了…啊啊啊——!” 阮倩倩的尖叫已经带上了崩溃的哭腔,身体在剧烈的冲撞下像狂风中的落叶般无助地颤抖。 生殖腔口传来的、如同被撕裂又被强行撑开的极致酸胀感, 混合着G点被持续碾压带来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回应。 宋知宴俯视着身下这具因他而彻底失控的美丽胴体,黑眸深处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他的一只大手依旧死死钳制着阮倩倩的腰胯,另一只手却离开了她的身体, 带着薄茧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她暴露在空气中、早已肿胀硬挺如小石子的粉嫩花核! “啊——!!!” 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阮倩倩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声带的尖叫! 花核被粗暴地揉捏、捻搓、拉扯,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尖锐到极致的快感! 这快感如同引信,瞬间点燃了她体内堆积到临界点的欲望火山! “不…不要…要…要来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哭喊, 阮倩倩的身体如同被拉满后骤然松开的弓弦,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一股滚烫的、如同失禁般的透明爱液,混合着浓郁的茉莉香奶信息素, 从她剧烈收缩抽搐的花径深处狂喷而出! 噗嗤——! 大量的淫液如同小型喷泉,发出响亮的水声,溅射在宋知宴的小腹、大腿,以及身下昂贵的真皮座椅上,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甜腻又带着腥臊的雌性气息。 在宋知宴粗暴的侵犯和玩弄下,Omega彻底崩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在阮倩倩高潮痉挛、花径疯狂绞紧吮吸的瞬间, 宋知眯着眼,掐着阮倩倩的乳肉,腰身如同绷紧的弹簧,以更凶猛、更快速的频率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粗壮的肉棒在剧烈收缩痉挛的媚肉中疯狂进出、搅动, 每一次都更深、更重地撞击着那在高潮中变得柔软、微微开启了一丝缝隙的生殖腔口! “呃…呃啊……宋少……啊啊啊——!” 阮倩倩翻着白眼,身体如同濒死的鱼般剧烈弹动,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生殖腔口那层薄薄的屏障,在持续不断的、狂暴的撞击下,终于被强行顶开了一丝缝隙! 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极致酸胀和饱胀感,瞬间席卷了她! 宋知宴感受着龟头前端传来的、那处从未被征服过的紧窄入口被强行顶开的绝妙触感, 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阮倩倩汗湿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达到了顶点! 车外,杀戮已近尾声。 十四名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Alpha打手,此刻如同被飓风扫过的麦秆,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冰冷的雨水中。 断肢、扭曲的关节、凹陷的头颅、血肉模糊的伤口… 无声地诉说着战斗的惨烈。浓重的血腥味几乎盖过了雨水的清新。 丘秋站在尸骸的中心,微微喘息。 她手中的钢棍早已被鲜血染红,粘稠的血浆顺着棍身缓缓滴落。 米白色的套装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猩红,如同雪地红梅,触目惊心。 几缕被雨水打湿的黑发黏在她光洁的额角,清冷的脸上也沾染了几道飞溅的血痕,为她平添了几分妖异的煞气。 她面前,是最后一个还能喘气的敌人——正是那个口出秽言的光头刀疤脸。 他的一条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粉碎性骨折,另一只手的手腕被钢棍砸得稀烂。 他瘫在血泊中,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丘秋,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如同看到了从地狱爬出的修罗。 “别…别杀我…是…是叶。。。…”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试图用情报换取一线生机。 丘秋的脚步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怜悯,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她缓缓抬起手中的钢棍,棍头对准了光头那张因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 光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丘秋五指猛地张开,然后瞬间收拢成拳! 那白皙纤细、骨节分明、看起来更适合弹钢琴的手, 此刻却带着千钧之力,如同出膛的炮弹,毫无花哨地、狠狠地轰在了光头的面门正中央!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 光头的脑袋如同被重锤砸中的西瓜,猛地向后一仰! 鼻梁骨瞬间粉碎性塌陷,颧骨碎裂,眼眶爆裂! 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和碎裂的牙齿,呈放射状向后喷溅而出! 他的整个面部瞬间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恐怖的深坑,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丘秋缓缓收回拳头。 白皙的手背上,沾满了红白相间的粘稠混合物,几滴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缓缓滴落。 她看也没看脚下的尸体,只是微微侧头,冰冷的目光扫过四周,确认再无活口。 就在此时—— “嗡…” 驾驶座旁的车窗,缓缓降下。 --- 车内,狂暴的交媾也到了最后的顶点。 宋知宴将阮倩倩死死压在身下,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痉挛, 花径深处那微微开启的生殖腔口,如同最诱人的蜜穴,紧紧包裹、吮吸着他龟头最敏感的前端。 浓到想吐的信息素混合着这种紧致和吸吮感,如同点燃了引信的炸药桶,瞬间引爆了他体内积攒到极限的欲望洪流! “呃——!” 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精壮的腰身狠狠地用力,将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地向那柔软开启的腔口深处顶去! 龟头前端那硕大的棱缘,凶狠地撑开腔口娇嫩无比的褶皱,白沫顺着花穴往下流 “啊——!!!” 阮倩倩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啸,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 宋知宴的右手猛地从她汗湿的脊背移开,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阮倩倩后颈脆弱的腺体! “呃…嗬…” 阮倩倩的尖叫瞬间被掐断,如同被扼住喉咙的鸟儿,身体因窒息和极致的刺激而剧烈颤抖,翻起了白眼。 宋知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清明。 他强忍着在生殖腔深处爆发的强烈冲动,腰身猛地向后一撤! 噗嗤! 粗长沾满爱液的肉棒,带着令人心悸的摩擦声,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和那被顶开一丝缝隙的生殖腔口间,悍然抽出! “呃啊——!” 宋知宴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释放般的嘶吼,健硕的腰肢剧烈地向前挺动、抽搐! 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白浊精液,从马眼处激射而出! 噗!噗!噗! 强劲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带着惊人的力道和热度,狠狠地、 连续不断地喷射在阮倩倩那被操得红肿外翻、泥泞不堪的穴口、微微颤抖的阴蒂、 以及剧烈起伏的、沾满汗水和爱液的小腹之上! 浓烈的、属于S+级Alpha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随着精液的喷射,霸道地弥漫开来。 阮倩倩的身体在精液灼烫的冲击下,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弹动、抽搐,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下身再次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与灼热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狼藉的座椅上肆意流淌。 车窗降下,冰冷的夜风和浓重的血腥味瞬间涌入。 宋知宴精壮的上半身压在阮倩倩汗湿的背上,微微喘息。 他左手随意地搭在降下的车窗边缘,指间不知何时已夹上了一根点燃的香烟。 猩红的火点在夜色中明灭,袅袅青烟升起。 他下身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巨物,依旧保持着半勃的惊人尺寸, 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虬结,沾满了混合的体液,狰狞地挺立着, 顶端还挂着一滴浓稠的、将落未落的精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丘秋的身影,就在这弥漫着血腥、硝烟、精液和情欲气息的诡异氛围中,缓缓在车窗外站直。 她微微喘息,清冷美丽的脸上沾染着几道尚未干涸的、如同战纹般的血迹,几缕湿发贴在额角。 米白色的套装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猩红,如同雪地中盛开的红梅。 那只沾满了红白粘稠物的右手,随意地垂在身侧,指尖还在缓缓滴落着温热的液体。 她的目光,落在车窗外,夹着烟的手指上。 宋知宴搭在车窗上的左手,夹着那根燃烧的香烟。 丘秋微微俯身,靠近降下的车窗。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偏头,将沾着血迹的、形状优美的淡色唇瓣,凑近了宋知宴指间那根香烟的过滤嘴。 宋知宴也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如同寒潭,倒映着车外修罗场般的景象和丘秋染血的脸庞。 他夹着烟的手指,极其自然地、稳稳地将烟嘴送到了她的唇边。 丘秋就着他修长干净的手指,深深地、缓慢地吸了一口。 温热的、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烟雾,被她吸入肺腑,再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她染血的脸颊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残酷又妖异的美感。 她的唇,在吸吮烟嘴的瞬间,不可避免地、极其轻微地触碰到了宋知宴微凉的指尖。 那触感,如同羽毛拂过,却带着电流般的战栗。 宋知宴搭在车窗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蜷缩了一下。 他垂眸,看着丘秋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唇边那抹刺目的血迹。 他的右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掐着身下阮倩倩后颈的腺体,让她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无力地颤抖、呜咽。 他刚刚释放过的、依旧半勃的狰狞性器,还残留着激烈交媾后的湿滑水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丘秋吸完第一口,并未离开。她的目光依旧平静,再次微微偏头,凑近。 宋知宴夹着烟的手指,再次稳稳地将烟嘴递到她的唇边。 丘秋就着他干净的手指,深深地吸了第二口。 就在她红唇含住烟嘴,烟雾即将升腾的瞬间—— 宋知宴那只原本掐着阮倩倩腺体的右手,突然松开了。 他抬起那只刚刚还沾满Omega汗水和爱液、此刻却显得异常干净的手,拇指的指腹,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轻轻地、仔细地,擦过丘秋沾染着血迹的唇角。 他的动作很慢,很专注。 指腹的温热,擦过她微凉的、带着血腥味的皮肤。将那抹刺目的红,一点点拭去。 丘秋含着烟嘴,深深地吸着,任由他的手指在她唇边流连。 视网膜上,那仅她可见的半透明面板,数值在无声跳动: 【血腥值:10.3001% → 10.3002%】 增长,微乎其微,却坚定地向前推进了一格。 第二章白桃乌龙与梅子酒 宋氏集团总部顶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钢铁森林,冰冷的阳光切割着城市的轮廓。 室内,恒温系统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舒适,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昂贵皮革的微腥, 以及一种无形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威压。 宋知宴陷在宽大的办公椅里,昂贵的黑色丝质衬衫袖口随意挽至小臂,露出线条流畅、蕴含着爆发力的肌肉。 他指间夹着一支燃烧过半的雪茄,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却并未落在面前摊开的、价值数亿的并购案文件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穿透袅袅升腾的青灰色烟雾,牢牢锁在办公室中央区域,那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身影。 丘秋。 她微微侧着身子,双腿交迭,一本厚重的、封面印着复杂标题的机械工程学专着摊开在膝上。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米白色的丝质衬衫熨帖地勾勒出不算纤细、却线条流畅紧致的腰背轮廓,肩胛骨的线条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蕴含着豹子般的爆发力。 同色系的修身西裤包裹着笔直有力的双腿,裤脚垂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和踩着黑色平底软底鞋的脚。 她微微低着头,几缕柔顺的黑发垂落颊边,遮住了小半张清冷精致的侧脸。 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直,淡色的唇瓣微微抿着,神情专注而沉静。 阳光跳跃在她握着书页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那双手,白皙、干净,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丝毫看不出昨夜曾沾满过红白相间的粘稠物,曾轻易地轰碎一个Alpha的头骨。 安静,专注,周身散发着一种近乎学术的、清冷疏离的气息。 像一幅精心绘制的油画,一个刚从象牙塔步入社会、带着几分书卷气的Omega。 只有那挺直的脊背,那即使在放松状态下也如同标枪般稳定的坐姿,无声地透露出这具身体里蕴藏的、足以撕裂猛兽的力量。 宋知宴的视线,如同带着温度的刻刀,一寸寸描摹过她的轮廓—— 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再到那微微抿起的、形状优美的唇瓣, 最后落在那被衬衫领口半遮半掩的、线条流畅的脖颈上。 那里,光滑细腻,没有任何腺体疤痕,是S+级Alpha绝对压制力的无声宣告。 十三年了。 从那个阴暗潮湿、弥漫着血腥和消毒水味道的暗堂训练场,那个十岁生日,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 在一群或高大健壮、或眼神凶狠的候选者中,她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小小的个子,苍白清秀的脸,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却冷得像冰,没有恐惧,没有讨好,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她甚至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拼命展示自己的“价值”。 只是在混乱的选拔间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一只冰凉的小手,带着一丝颤抖,飞快地将一块被体温捂得有些发软的、廉价的麦芽糖,塞进了他同样冰冷的手心。 那糖,带着劣质的甜味,却像一颗滚烫的炭,烙印在他记忆深处。 他选了她。理由简单又任性:她好看,还有那块糖。 谁能想到,这块“好看的糖”,竟是一柄淬了剧毒的绝世凶器? 一个在ABO世界几乎绝迹的、S+级别的女性Alpha? 宋知宴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这个秘密,是他亲手捂住的。 四年前,当暗堂例行体检的报告送到他面前,看到那触目惊心的“S+ Alpha,DNA异常”标识时, 他第一次感到了后怕,一种冰冷的、如同毒蛇缠绕脊椎的后怕。 他几乎是立刻下令,所有关于丘秋身体数据的原始记录、备份、乃至参与检测人员的记忆,都被彻底抹除,不留一丝痕迹。 开什么玩笑?一个娇小、美丽、冷血、凌厉到极致的S+女Alpha还有那该死的异常? 这消息一旦泄露出去,整个黑暗世界都会为之疯狂。 那些蛰伏的巨鳄、贪婪的野心家、疯狂的科学家…他们会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不顾一切地扑上来。 届时,就算是他宋知宴,暗堂的掌权者,也不敢保证能百分百护住她。 这十三年, 丘秋是他唯一的影卫,最锋利的刀,最坚固的盾,最…信任的存在。 他和她一起在血与火中淬炼成长,看着她用那副看似脆弱的身躯,一次次为他挡下致命的子弹和刀锋。 她沉默,高效,忠诚得近乎刻板。 他的兄弟们,宋知昀、宋知畅、宋知暄,他们身边也都有精心挑选的“身边人”。 那些“身边人”,无论最初是Alpha、Beta还是Omega,最终都毫无例外地爬上了主人的床, 成为了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玩物,或是某种意义上的“所有物”。 唯独丘秋。 宋知宴的目光沉了沉,指间的雪茄无意识地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轻轻磕了磕,落下一点灰烬。 丘秋从未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从未流露出半分想要爬上他床的意思。 她的眼神,永远清澈、冷静,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映不出任何情欲的波澜。 而他呢? 宋知宴抬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了按有些发胀的额角。 他也不喜欢操Alpha。 Alpha的身体太硬,肌肉紧绷,缺乏Omega那种极致的柔软和顺从。 Alpha的信息素,大多也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领地意识,互相排斥,如同两柄出鞘的利刃碰撞,只会带来不适和烦躁。 但丘秋…是个例外。 四年前,丘秋的腺体彻底成熟。 那场突如其来的、属于S+级Alpha的易感期爆发,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弹。 当时他们正在宋家位于半山的一处隐秘别墅处理一批棘手的“货物”。 毫无预兆地,一股清冽、甘甜、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茶香 ——白桃乌龙的气息,如同无形的风暴,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 那味道,清甜中带着冷冽的锋芒,如同初春融雪的山泉,又似盛夏冰镇过的蜜桃,尾调是悠远醇厚的乌龙茶韵, 复杂、迷人,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别墅里所有处于敏感期的Omega,无论男女, 瞬间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信息素失控地爆发出来,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各种甜腻、诱惑、混乱的气息, 如同陷入了一场集体发情的漩涡。 而风暴的中心,丘秋本人,却罕见地愣住了。 她站在客厅中央,清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茫然”和“无措”的神情。 她似乎完全没预料到自己信息素的威力,更不知道该如何收敛这失控的力量。 是宋知宴。 在混乱爆发、局面即将失控的瞬间,是他一把抓住丘秋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无视了周围那些陷入情欲迷乱的Omega,无视了手下们惊愕的目光, 强硬地将她拖进了别墅最深处、隔音和防护等级最高的主卧套房。 “待着!”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后,他亲自翻找出暗堂特制的、药效极其霸道的Alpha强效抑制剂。 那针剂注射进丘秋颈侧静脉时,她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只是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 静静地看着他,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从那以后,丘秋的信息素控制变得极其精准。 只有在全力动手、精神高度集中时,那缕若有若无的白桃乌龙茶香,才会如同狡猾的精灵, 悄然钻出她刻意构筑的屏障,丝丝缕缕地钻进宋知宴的鼻腔。 就像现在。 即使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看书,宋知宴似乎也能从那阳光、皮革和雪茄的味道中,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她的清冽气息。 那味道,不烦人。不仅不烦人,反而…很好闻。 宋知宴在心底无比肯定。 像燥热夏日里的一杯冰镇果茶,带着抚平一切躁动的魔力。 “怎么了?” 清冷平静的声音,如同玉石相击,打破了办公室的沉寂。 丘秋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上,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但她的指尖,却翻过了一页书,发出轻微的“沙”声。 宋知宴的视线,依旧黏在她身上。 “你目光黏在我身上干什么?” 丘秋终于抬起了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无波地看向办公桌后的男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她的目光很直接,没有任何闪躲或羞涩,坦荡得如同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阳光落在她的脸上,那几道昨夜留下的、早已被仔细清洗掉的血痕仿佛从未存在过,皮肤光洁得如同上好的瓷器。 宋知宴没有立刻回答。 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让那浓烈醇厚的烟雾在肺腑间滚过, 似乎想压下鼻尖那缕若有若无、却异常顽固的白桃乌龙气息。他隔着袅袅青烟,与她对视。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阳光、雪茄的烟雾、皮革的气息、还有那丝丝缕缕、几乎难以察觉却又无处不在的白桃乌龙茶香,无声地交织、碰撞。 “没什么。” 宋知宴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被雪茄熏染过的沙哑,听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觉得,你穿这身,挺像那什么。。。”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身上那套米白色的职业装。 丘秋的眉梢动了一下,像是平静湖面被投入了一颗极小的石子。 “工作需要。” 她淡淡地回应,重新低下头,目光落回书页。 “下午三点,和‘信天翁’的会面,安保方案我已经确认过第三遍了。” 她避开了他关于“像Omega”的调侃,直接切入工作。这是她一贯的风格。 宋知宴看着她重新低垂的、线条优美的颈项,那被衬衫领口半遮半掩的、属于S+级Alpha的绝对领域。 “嗯。” 他应了一声,目光却没有移开。 那缕白桃乌龙的气息,似乎因为她的开口说话,又清晰了一分, 固执地缠绕过来,与他呼出的、带着雪茄味道的梅子酒气息,在空气中无声地纠缠、试探。 宋知宴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这办公室里的恒温系统,似乎调得有点高了。 第三章梅子酒与白桃乌龙(下) 宋知宴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恒温系统低鸣的办公室里激起无声的涟漪。 “你易感期快到了,” 他指间的雪茄已经燃尽,只余下一点灰白的残骸被他按熄在沉重的黄铜烟灰缸里。 他抬起眼,深邃的黑眸如同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锁住沙发上的丘秋。 “这次想要什么样的Alpha?”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阳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丘秋膝头摊开的专着上投下清晰的光斑, 那些复杂的机械图纸和公式,此刻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丘秋翻书的指尖停顿了一秒。 她抬起头,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地迎上宋知宴的视线。 “不知道。”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没什么起伏,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溪水。 “找个味道好闻的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其他无所谓。” “无所谓” 三个字,像一根极细的针,轻轻刺了一下宋知宴的神经。 他知道丘秋喜欢Alpha。 她的易感期,只找Alpha解决。 这个认知,像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硌在他心里某个角落,时不时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极其轻微的不爽。 为什么? 他宋知宴,一个活生生的、顶级的S+ Alpha,就杵在她面前! 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是这世界上最了解她、也最被她了解的人。 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主仆,超越了战友,甚至超越了寻常意义上的“亲密”。 他的书房、卧室、甚至是他和那些Omega、Beta床伴翻云覆雨的时候, 丘秋都如同他的一道影子,安静地存在。 他从不避讳在她面前展露最原始的欲望,甚至…在那些时刻, 当丘秋那双冷静到近乎漠然的眼睛落在他身上,落在他身下扭动的躯体上,落在他因极致快感而绷紧的背脊上时... …他总会射得格外酣畅淋漓,仿佛她的注视本身就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懂吗? 宋知宴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红木桌面。 他曾经,带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提出过想“看看”。 看看丘秋,这个平日里冷得像冰、利得像刀的女人,在情欲的漩涡里,在另一个Alpha的身下, 会是什么样子? 会发出怎样的声音?会露出怎样失控的表情? 结果呢? 丘秋那次易感期,硬是靠暗堂特制的强效抑制剂,把自己关在安全屋里熬了过去。 出来时,脸色苍白得像纸,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让宋知宴再也没提过类似的要求。 易感期对Alpha而言,是生理本能的强烈需求, 强行压制,如同堵塞奔涌的岩浆,对身体和精神都是巨大的负担,容易出问题。 他不想她出问题。 所以,他只能压下那点莫名其妙的不爽,像现在这样,例行公事般地问一句:想要什么样的Alpha? 而她,永远都是这副“无所谓”的态度。 宋知宴的目光沉了沉,落在丘秋清冷的侧脸上。 阳光勾勒着她下颌流畅的线条,那微微抿起的唇瓣,颜色很淡,像初绽的樱花。 他忽然想起,这双唇昨夜还沾染着别人的血,就着他夹烟的手指,深深吸吮过烟草的味道。 那微凉的、带着血腥气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指尖。 味道好闻的Alpha? 宋知宴的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他自身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在顶级Alpha圈子里,也是公认的极具侵略性和独特魅力的存在。 她难道觉得不好闻? 丘秋的目光重新落回书页上,那些复杂的机械结构图在她眼中清晰无比,但思绪却有一瞬间的飘忽。 味道好闻的Alpha? 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个画面 ——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带着灼热烟熏气息的梅子酒信息素,如同汹涌的浪潮,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那味道霸道、醇厚、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又奇异地…好闻。 好闻到让她当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时,身体深处竟也生出一丝陌生的、被征服的悸动。 是的,她和宋知宴上过床。 宋知宴不知道而已。 那是在去年,丘秋腺体成熟刚满一年,还在努力适应和掌控这具身体突如其来的、属于顶级Alpha的汹涌本能 她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已经成了比武器更重要的必需品。 变故发生在叶家举办的一场奢华酒会上。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空气里弥漫着各种精心调配的香水味和混杂的信息素。 叶家那位娇纵的三小姐,一个信息素是甜腻晚香玉的Omega,不知死活地对宋知宴着了魔, 竟胆大包天地在他酒杯里下了黑市流通的、药效极其霸道的Alpha信息素增幅剂。 丘秋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宋知宴的眼神开始变得狂躁,属于S+级Alpha的恐怖威压如同失控的火山,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周围的宾客,尤其是Omega们,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连丘秋自己,在那股骤然爆发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梅子酒信息素冲击下,也感到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她只来得及在宋知宴彻底狂暴、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前, 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半拖半扛地将这个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男人,塞进车里,疾驰回他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安全屋。 门关上的瞬间,宋知宴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呃啊——!” 如同困兽般的嘶吼在空旷的客厅炸响! 宋知宴那双平日里深邃如寒潭的黑眸,此刻燃烧着赤红的、纯粹的兽性火焰! 强大的信息素如同实质的飓风,狠狠撞在丘秋身上,将她死死压在冰冷的、巨大的黑檀木书桌上! 丘秋的后腰撞上坚硬的桌沿,闷哼一声。 她试图调动自己的力量去对抗,去压制,但S+对S+,在对方被药物彻底点燃、力量呈几何级数暴增的情况下,她的反抗像闹着玩。 “宋知宴!清醒点!” 她低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回答她的,是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 嗤啦——! 宋知宴滚烫的大手,带着足以捏碎钢铁的力量,粗暴地抓住她西裤的侧边,猛地向下一扯! 昂贵的定制西裤连同里面的底裤,瞬间被撕成破布!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紧接着,他沉重的、如同烙铁般的身体,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狠狠压了下来! 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她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按在冰冷的桌面上。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探向她的腿间! 丘秋的心猛地一沉。 她无所谓跟不跟宋知宴上床。 肉体关系对她而言,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途径之一,与吃饭喝水并无本质区别。 她没有自荐枕席的习惯,仅仅是因为觉得麻烦,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老牛”心态。 毕竟,她历经五个世界,心理年龄早已沧桑。 而宋知宴,是她看着从十岁的小豆丁长成如今这副极具侵略性的模样。 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自己是“老牛”,啃宋知宴这根“嫩草”,多少有点……不太合适。 谁知道,世事难料。老牛没想啃嫩草,嫩草却自己扑上来,要把老牛给啃了。 她瞬间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增幅剂的药效不释放出来,会严重损伤宋知宴的神经和腺体。 她不能让他出事。 就在她做出决定的下一秒,撕裂般的剧痛,毫无预兆地从下身炸开! “呃——!” 剧痛还在持续,宋知宴那根骇人的凶器只勉强挤入了一个头部,就被她身体本能的抵抗和干涩紧紧卡住。 他焦躁地低吼着,腰身本能地向前挺动,试图强行突破那层阻碍,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更剧烈的撕裂痛楚。 丘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本能的抵抗和Alpha信息素被侵犯带来的暴怒冲动。 她放松了紧绷的腰腹和臀腿肌肉,甚至……微微抬了抬腰,调整了一下角度,试图让那根滚烫的凶器能找到一个相对顺畅的路径。 她不是为了宋知宴的“性福”,纯粹是出于实用主义 ——这样硬来,她太疼了。 而且,她担心宋知宴在狂暴状态下,如果动作过于粗暴,可能会伤到他自己。 当丘秋主动抬腰配合的瞬间,宋知宴似乎感受到了某种“邀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混合着撕裂和挤入的黏腻声响,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 带着一股蛮横到极点的力量,狠狠贯穿了那紧致无比、如同处女地般的甬道,直捣深处! “呃——!” 丘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宋知宴死死按回冰冷的柜面。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撕裂、贯穿的每一个细节。 那滚烫的、带着惊人尺寸和棱角的异物,蛮横地挤占着每一寸空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灼痛 丘秋的瞳孔收缩,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 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那根尺寸惊人、早已怒张到极致的滚烫巨物,带着蛮横到极点的力量,如同烧红的攻城锥,狠狠凿了进去。 痛!难以言喻的、仿佛身体被活活劈开的剧痛! 宋知宴似乎也被那极致的紧窒和阻力刺激得发出一声低吼,他精壮的腰肢如同失控的引擎,开始了狂暴的、毫无章法的冲撞! 啪!啪!啪! 结实的大腿肌肉撞击在她臀部的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粗长的阴茎在紧窄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带着要将她捣穿的狠劲。 龟头硕大的棱缘凶狠地刮蹭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 丘秋死死咬着牙,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汗水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发和后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的形状、热度、以及每一次顶入时碾过敏感点的可怕力道。 痛楚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 但在这极致的痛楚中,身体深处属于Alpha的本能,竟也被这同样强大、甚至更狂暴的同性信息素和侵犯,强行唤醒了一丝扭曲的、陌生的快感。 不能这样下去。 丘秋在剧痛和混乱中,强迫自己冷静思考。 宋知宴完全失去了理智,这种粗暴的抽插不仅对她是一种酷刑, 对他被药物催化的身体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而且…角度不对,她自己也难受得要命。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下身被反复撕裂的剧痛,被按在头顶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挣! 宋知宴此刻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无法挣脱,但这一下挣扎,让他的动作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滞。 就是现在! 丘秋被压在身下的双腿,猛地抬起,缠上了宋知宴精壮的腰身! 这个动作让她被贯穿的下身传来一阵更尖锐的刺痛, 但她不管不顾,用尽腰腹的力量,配合着双腿的缠绕,将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调整角度! 这个动作,让宋知宴那根凶悍的肉棒,瞬间顶入了一个更深、更刁钻的位置! “呃啊——!” 宋知宴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更紧密的包裹和更强烈的刺激所取悦。 他掐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一瞬,随即更加疯狂地挺动起来! 而丘秋,在调整好角度后,那深入骨髓的撕裂痛楚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中带着强烈摩擦刺激的奇异感觉。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那滚烫的龟头都能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隐秘的、从未被如此彻底触碰过的点! “嗯…” 一声极轻、极压抑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丘秋紧咬的齿缝间逸出。 她的身体,在这狂暴的侵犯和那被强行挖掘出的、陌生的快感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迎合。 她甚至…在宋知宴又一次深深顶入时,下意识地、用缠在他腰间的双腿, 轻轻向下一压,同时自己的腰肢向上挺送了一下,让那根凶器进入得更深、更契合。 这个细微的、主动的配合动作,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宋知宴的喘息瞬间粗重如牛,赤红的眼眸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掠夺欲望。 他俯下身,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身体,灼热的、带着梅子酒气息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和颈侧,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得如同暴雨敲打芭蕉。 书桌在两人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丘秋的意识在剧痛、陌生的快感和一种荒谬的“实用主义”中沉浮。 她甚至分神看了一眼墙壁上巨大的电子钟,默默记下了开始的时间。 这场单方面的、狂暴的侵占,持续了整整四小时三十八分钟。 当宋知宴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长长的嘶吼, 将最后一次,那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的精液,深深灌注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径最深处时, 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轰然倒下, 沉重的头颅砸在她的颈窝,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随即陷入了药物和剧烈消耗后的深度昏迷。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丘秋才感觉到全身如同散了架般的剧痛和酸软。 下身痛的想杀人,粘稠的体液混合着血丝,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躺在冰冷狼藉的书桌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 她缓了十分钟左右,才咬着牙,用颤抖的手臂撑起同样颤抖的身体。 双腿软得如同面条,脚踩到地面的瞬间,差点直接跪下去。 她扶着桌沿,强忍着那要了命的酸软和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一步一挪地走向浴室。 清洗,清理,上药…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如鬼的脸,颈侧、胸口、腰腹、大腿内侧… 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尤其是下身,惨不忍睹。 处理完自己,她又强撑着,将一片狼藉的书房仔细清理干净,所有沾有痕迹的物品全部销毁。 然后,她才用加密线路,叫来了宋家最核心、最可靠的医疗团队。 医生们看到昏迷的宋知宴和站在一旁、虽然脸色苍白但神情依旧冷静、只是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丘秋时,眼神都有些微妙,但没人敢多问一句。 详细的检查后,结论是:增幅剂药效已通过剧烈运动释放,二少爷身体无碍,只是消耗过度,腺体略有轻微震荡,静养即可。 至于记忆缺失,是药物和剧烈刺激后的正常反应。 丘秋紧绷的神经,这才真正松懈下来。 她看着床上沉睡的宋知宴,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带着情欲释放后的餍足和疲惫,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无所谓了。丘秋当时想。解决了就好。 ----- “味道好闻的…” 宋知宴低沉的声音,将丘秋从那段并不算愉快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目光依旧锁在她身上,带着一种探究和一丝未消的郁结。 “要求倒是不高。” 丘秋合上了膝上的书,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站起身,米白色的套装勾勒出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宋知宴,俯瞰着脚下如同微缩模型般的城市。 “易感期而已,解决生理需求。” 她的声音透过玻璃,显得有些遥远和清冷,像山间的风。 “味道顺眼,能扛得住,就够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太麻烦的,浪费时间。” 阳光勾勒着她纤细却绝不柔弱的背影。 那缕若有若无的白桃乌龙茶香,似乎因为她起身的动作,又清晰了一分, 在宋知宴的梅子酒气息笼罩的空间里,固执地萦绕。 宋知宴看着她挺直的背影,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 第四章销金窝里的“选妃” 下午与“信天翁”的会面顺利得近乎乏味。 M国那座储量丰富、位置绝佳的铁矿,在宋知宴漫不经心的几句敲打和丘秋精准递上的几份“附加条款”后,便尘埃落定。 对方负责人脸上堆着近乎谄媚的笑容,极力邀请共进晚餐,被宋知宴一个冷淡的眼神直接扫了回去。 “没空。” 两个字,干脆利落。 黑色的越野车驶离谈判大楼,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回宋知宴的任何一处住所, 而是径直开向了S市最隐秘、也最顶级的销金窟——。 这里只对金字塔尖的极少数人开放,提供着金钱所能买到的一切极致享受。 丘秋坐在副驾,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无奈。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每一次,在她易感期临近的征兆被宋知宴察觉后,他总会搞这么一出。 巨大的、堪比小型宴会厅的奢华包厢。 穹顶是整块星空顶,模拟着真实的银河,流淌着梦幻的光晕。 墙壁是整面的单向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S市璀璨的夜景。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香薰和昂贵酒液混合的奢靡气息。 包厢中央,巨大的环形丝绒沙发上,丘秋独自坐着。 她的坐姿依旧挺拔,米白色的丝质衬衫在迷离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这纸醉金迷的环境格格不入。 而她的面前,一字排开,站着十个男人。 十个风格迥异,但无一例外都堪称极品的Alpha。 他们穿着统一的、剪裁合体的深色修身西装,勾勒出或健硕、或颀长、但都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 年龄从二十出头到三十左右,气质或冷峻、或阳光、或邪魅、或儒雅。每一张脸都英俊得足以让Omega尖叫。 此刻,他们如同橱窗里待价而沽的商品,在包厢经理谄媚的示意下,开始“展示”。 “这位是Leo,信息素是冷冽雪松混合海盐,A+级,精通格斗和古典钢琴,擅长……” 经理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热情。 Leo上前一步,眼神锐利如鹰,一股带着寒意的、如同冬日森林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他微微躬身,动作利落,展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 “这位是Kris,信息素是燃烧的橡木桶威士忌,S级,前职业运动员,体能耐力极佳,尤其擅长……” 经理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Kris的下身。 Kris露出一个充满野性的笑容,一股浓烈、醇厚、带着灼热感的酒香信息素轰然炸开,充满了原始的雄性魅力。 他刻意挺了挺腰腹,隔着西裤也能看出那惊人的轮廓。 “这位是Ethan,信息素是雨后青苔与琥珀,A+级,拥有艺术史博士学位,精通多国语言,情趣方面……” “这位是……” …… 信息素的味道,或清冷、或灼热、或深沉、或魅惑,在包厢内交织、碰撞,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属于顶级Alpha的威压风暴。 他们展示着自己的特长——有人当场表演了一段高难度的搏击动作, 有人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吟诵情诗, 有人甚至……在经理隐晦的示意下,微微拉开了西裤拉链,露出内里包裹着的、尺寸傲人的轮廓,带着赤裸裸的性暗示。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丘秋坐在沙发中央,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却清晰地翻涌着各种情绪 ——浓得化不开的无奈,一丝被冒犯的烦躁, 以及……一种极其罕见的、几乎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的、名为“无措”的窘迫。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四面八方都是灼热的目光和浓烈到令人作呕的信息素。 宋知宴就坐在不远处一张高背的巴洛克风格单人椅上。 他过分长的腿随意地交叉着,锃亮的黑色皮鞋鞋尖轻轻点在地毯上。 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目光,没有看那些精心展示的“商品”,而是牢牢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兴味,锁在丘秋的脸上。 他太喜欢看了。 看丘秋那张永远平静无波、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变色的脸上,因为他的“恶趣味”而被迫翻涌出各种生动的情绪。 无奈,烦躁,窘迫……这些在丘秋身上极其稀缺的表情,此刻如同珍贵的宝石, 让宋知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觉得杯中的美酒都更添了几分滋味。 他记得自己最初还给她找过几个顶级的、漂亮得不像话的男Omega。 结果呢? 丘秋对那些主动贴上来的、散发着甜腻信息素、眼神迷离的Omega,不仅毫无兴趣, 甚至在他们试图靠近时,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还皱着眉抱怨了一句: “滚远点,弄脏我衣服了。” 那嫌弃的表情,活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从那以后,宋知宴就彻底放弃了Omega选项,只专注于搜罗各种类型的Alpha。 顶级的S+他也找过,花了大价钱,结果丘秋隔着老远就皱紧了眉头,毫不客气地评价:“臭。” 然后直接让人滚蛋。 她到底喜欢什么味道? 宋知宴真的很好奇。这几乎成了他一个解不开的谜题, 也成了他乐此不疲搞这种“选妃”闹剧的动力之一。 丘秋看着眼前这十个或展示才艺、或释放信息素、或暗送秋波,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在的Alpha。 她知道,宋知宴在这件事上,是极其舍得花钱的。 这些Alpha,每一个都价值不菲,A+是基础,S级也不少见。 他们被精心挑选、包装、训练,送到她面前,只为了供她“挑选”。 宋知宴像有什么病似的。。。。 丘秋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每个易感期,都是靠大量的强效抑制剂,在一个安保等级极高的酒店房间里,硬生生熬过去的。 她会提前挑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弱、信息素不那么冲鼻的Alpha, 通常是A级,S级的太麻烦,信息素也过于霸道,带到酒店,开两间房。 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靠着意志力和冰冷的针剂,对抗着体内翻江倒海的欲望和力量暴动,熬过那地狱般的三天。 第四天,等身体稍微恢复,她会面无表情地给那个在隔壁房间无所事事的Alpha一笔远超市场价的“封口费”,然后离开,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知宴自从那次在暗堂训练场,亲眼目睹她靠抑制剂硬熬、砸烂了三个合金沙袋的惨烈场面后,就再也没试图窥探过她易感期的具体过程。 但他这种“选妃”的前戏,却一次也没落下。 此刻,包厢里十种顶级Alpha信息素混合成的“风暴”,浓烈、霸道、互相排斥又彼此纠缠,像十把无形的钝刀,反复刮擦着丘秋的神经。 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想一拳轰在面前这些“展示品”的脸上。 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清冷的声音在奢靡的包厢里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都出去。” 空气瞬间凝固。 正在卖力展示的Alpha们动作僵住,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凝固。 包厢经理谄媚的表情僵在脸上,眼神里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都…都出去? 一个都没看上?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他费尽心思搜罗来的顶级货色! 宋知宴端着酒杯的手也顿住了,眼底的兴味被一丝真实的惊讶取代。 他放下酒杯,修长的身影从高背椅上站起,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丘秋面前。 他几乎靠在了丘秋坐着的沙发扶手上,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将丘秋笼罩其中。 他身上那醇厚冷冽的烟熏梅子酒气息,瞬间压过了包厢里其他杂乱的信息素,霸道地侵入丘秋的感官。 “过几天要去船上,” 宋知宴微微俯身,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在丘秋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你现在不挑个带过去,万一……” 丘秋猛地抬起眼。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着宋知宴那张过分俊美的脸,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无奈和烦躁,只剩下一种近乎锐利的平静。 “少爷,”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无奈 她微微侧过头,将光洁的额角,轻轻地、主动地靠在了宋知宴撑在沙发扶手的结实小臂上。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带着一种超越主仆的、近乎依赖的亲昵。 “你是不是操心的有些过头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宋知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紧接着,丘秋那清冽甘甜、如同山间冷泉浸润白桃、尾调带着悠远茶韵的信息素 ——白桃乌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从她靠着他手臂的侧脸处,悄然弥漫开来。 那味道很淡,却异常清晰,瞬间穿透了宋知宴自身浓烈的梅子酒气息,如同最温柔的触手,轻轻拂过他的神经末梢。 宋知宴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丘秋额角触碰的那一小片皮肤,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带来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 丘秋靠着他,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疲惫,又像是在汲取某种力量。 她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意味: “别闹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情。 “我去船上随便找个就行。带去的……太麻烦。” 太麻烦? 宋知宴的脑子里,瞬间被这三个字塞满。 随便……找一个?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干涩和……难以置信: “随便找……一个?” 这事儿……能那么随便吗?! 他宋知宴亲自挑选、价值连城的顶级Alpha她看不上,嫌味道不好,嫌麻烦。 结果她要去公海船上,那种鱼龙混杂、危机四伏的地方,随便找个不知道什么来路、什么等级、 甚至可能带着病的野Alpha?! 一股莫名的、混合着强烈不悦和某种更深沉、更难以名状情绪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引信,瞬间在宋知宴的心底炸开!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第五章缺失的“那根”与惊天的秘密 “随便找……一个?” 宋知宴的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在奢靡的包厢里回荡。 那股莫名的、混合着强烈不悦和更深沉焦躁的怒火,在他心底炸开!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他精心挑选、价值连城的顶级Alpha她弃如敝履, 却要去公海船上那种鱼龙混杂、危机四伏的地方,随便找个野Alpha?! 这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理智。 就在丘秋靠着他手臂,那缕清冽的白桃乌龙气息无声萦绕,带来一丝奇异安抚感的瞬间, 宋知宴心底那股邪火却猛地窜到了顶点! “你到底喜欢什么味道?嗯?” 低沉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近乎暴戾的质问,像淬了冰的钩子,狠狠刮过丘秋的耳膜! 话音未落,宋知宴猛地出手! 他那只原本被丘秋轻轻靠着的左手,如同铁钳般瞬间收紧,五指深深陷入丘秋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上臂肌肉! 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传来,丘秋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反应,整个人就被他粗暴地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唔!” 丘秋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失衡。宋知宴的动作快如闪电,拎着她直接按在了宽大的沙发靠背上! 她的后背重重撞上柔软的皮革,视线被迫拔高,几乎与宋知宴那双燃烧着怒火和某种更深沉情绪的黑眸平齐! 危险! 丘秋的瞳孔骤然收缩! 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思维! 被压制在沙发靠背上的右腿瞬间屈起,膝盖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顶向宋知宴毫无防备的腰腹要害! 这一下若是顶实,就算是S+ Alpha,也得瞬间失去战斗力! 然而,宋知宴对她的战斗模式太熟悉了! 几乎在她膝盖顶起的瞬间,他压在她身侧的右腿如同早有预判般,带着千钧之力猛地向下一压! 膝盖内侧精准无比地卡住了丘秋屈起的腿弯,如同沉重的闸门,将她蓄势待发的致命一击死死锁住! “这事能随便?!” 宋知宴的脸逼近,灼热的、带着浓烈梅子酒气息的呼吸喷在丘秋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随便去船上找个野Alpha能比我找的安全?!” 丘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和禁锢弄得又惊又怒! 手臂被攥得生疼,腿被死死压住,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别扭和屈辱的姿势被钉在沙发靠背上, 完全笼罩在他狂暴的信息素和身体压制之下! 她讨厌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 “放手!” 丘秋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压抑的怒火。 她猛地撇过头,试图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和气息。同时,被宋知宴攥住的左臂手腕猛地一拧! 一个极其精妙的反手擒拿花手瞬间使出! 五指如钩,带着一股巧劲和爆发力,试图挣脱宋知宴的钳制,并借力将他推开! 这是她无数次在生死搏杀中练就的本能反应,快、准、狠! 宋知宴对她的手段同样了如指掌! 在她手腕发力的瞬间,他按在她腿弯压制她的右腿猛地加力,同时,原本撑在沙发靠背上的右手如同闪电般探出, 目标直指丘秋试图挣脱后可能移动的腰胯或大腿,意图再次将她牢牢锁死! 两人贴得极近,动作又都是电光火石间爆发! 结果就是——都偏了! 丘秋那精妙的反手推花,因为宋知宴左手瞬间的加力对抗和身体重心的微妙变化, 没能完全施展出推开的力道,反而带着宋知宴撑在沙发靠背上的左手,猛地向下一滑! 而宋知宴那意图锁拿丘秋腰胯的右手, 也因为丘秋身体在挣脱时的本能扭动和他自己左手被带偏的瞬间失衡,完全偏离了预定轨迹! 噗!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在两人紧绷的神经中显得无比清晰的闷响。 宋知宴的左手,因为被丘秋的反手推花带偏,重重地撑在了丘秋身侧的沙发靠背软垫上,深陷下去。 而他的右手……则因为完全偏离了目标,带着一股收势不及的力道,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按在了 ……丘秋双腿之间,大腿中央最柔软、最私密的部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奢靡的包厢里,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迷离,窗外S市的夜景依旧璀璨。 但那十个顶级Alpha早已在丘秋说“都出去”时, 被经理心惊胆战地带离。此刻,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宋知宴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怒火、所有的质问,都在这一按之下,戛然而止。 他整个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僵在原地。 触感……不对。 完全不对。 他按下去的地方,是平坦的、柔软的、带着温热体温的……布料。 没有预想中任何硬物的轮廓,没有Alpha标志性的、即使处于松弛状态也存在的凸起感。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属于女性最隐秘部位的、柔软的凹陷? 宋知宴的大脑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那只骨节分明、刚刚还带着暴怒力量的手掌, 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尴尬、极其不合时宜的姿势,覆盖在丘秋米白色西裤包裹下、双腿交汇的中央。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抬起头,看向丘秋的脸。 丘秋也完全懵了。 刚才那一瞬间的变故太快,快到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宋知宴的手按在那个绝对禁忌的位置,那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触感传来,她才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看到了宋知宴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见了鬼般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眼神,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丘秋所有的冷静和伪装!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和羞愤,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你……” 宋知宴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世界观被颠覆的茫然和惊骇, 他死死盯着丘秋,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丘秋……你那根呢?” 丘秋:“???” 什么根? 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宋知宴在说什么。 宋知宴似乎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蠢话惊到了,他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又猛地抬头看向丘秋平坦的腿间,仿佛要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他几乎是失声地、带着一种认知崩塌的混乱,再次开口,声音都变了调: “你的……鸡巴呢?!” 轰——!!! 丘秋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侵犯的愤怒让她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鸡巴?! 她穿越了五个世界,经历过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自认为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真正失态了。 但这一刻,宋知宴这句石破天惊、荒谬绝伦的质问,彻底击碎了她所有的冷静! 什么玩意儿?!我为什么要有鸡巴?! 这他妈是什么鬼设定?!她在这个世界活了二十三年,怎么从来不知道?!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 她一直以为这个ABO世界的生理结构,除了腺体和信息素,其他和普通人类女性没什么本质区别! 巨大的荒谬、极致的无语、被侵犯的愤怒、以及一种被当众扒光般的羞耻感,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轰然爆发! “宋知宴!你有毛病?!” 丘秋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什么冷静自持! 腰背瞬间爆发出恐怖的力量,被宋知宴压制的右腿猛地向上狠狠一蹬!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宋知宴的腰侧! 饶是宋知宴S+ Alpha的强悍体质,也被这含怒一击踹得闷哼一声, 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一步,压制丘秋腿弯的力道瞬间松开! 丘秋如同挣脱牢笼的猎豹,借着这一蹬之力,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向后猛地一翻! 整个人如同轻盈的羽毛,却又带着凌厉的劲风,稳稳地单膝跪落在距离沙发两米开外的纯白地毯上! 她抬起头,那双平日里清冷如寒潭的黑眸, 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冰冷刺骨地射向宋知宴,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宋知宴!你太离谱了!” 宋知宴被踹得后退一步,腰侧隐隐作痛,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 他依旧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认知混乱中,难以置信地看着单膝跪地、眼神冰冷的丘秋, 看着她米白色西裤包裹下,那平坦得没有任何异常轮廓的腿间。 “我他妈的能有什么鸡巴!” 丘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低吼出来! 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让她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猛地站起身,右脚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狠狠踹在面前那张巨大的、沉重的环形沙发底座上! 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巨响! 那张由顶级实木和合金框架打造、重量超过半吨的奢华沙发,在丘秋这含怒一脚之下, 竟然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中,猛地向后滑移出去! 沉重的底座在地毯上犁出深深的沟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连带着还半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宋知宴,也被这股巨大的推力带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非人的力量,这失控的怒火,终于让宋知宴从极度的震惊中猛地惊醒过来! 不对!这绝对不对! S+ Alpha的身体构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无论男女,在第二性征发育成熟后,都会拥有区别于普通Beta和Omega的、更趋向于原始雄性的生殖器官! 这是顶级Alpha力量与生殖能力的象征!是写在基因里的铁律! 丘秋是S+ Alpha!她怎么可能没有?! 一个可怕的、几乎让他血液冻结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窜入他的脑海! “丘秋!等一下!” 宋知宴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和某种不祥的预感而变得尖锐! 他顾不上被踹的腰侧和被带倒的狼狈,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猛地窜了出去! 在丘秋转身欲走的瞬间,他一把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这一次,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决绝和……恐惧? 丘秋被他拽得一个趔趄,猛地回头,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手!” 宋知宴却死死抓住她,不让她挣脱。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双深邃的黑眸如同探照灯,死死锁住丘秋的眼睛, 声音因为紧张和某种巨大的惊疑而微微发颤,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丘秋……你知不知道……你是S+的Alpha?!” 第六章颠覆的认知与致命的秘密 巨大的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丘秋。 S+ Alpha? 她当然是! 从五岁穿越到这个该死的ABO世界,进入宋家暗堂开始, 每一次严苛到变态的身体检测,每一次信息素等级评估,都白纸黑字地宣告着她是Alpha! 前几年腺体彻底成熟时,在暗堂那间布满精密仪器的检测室里, 冰冷的机械音也清晰地报出“S+ Alpha”的结论! 她的力量、速度、反应、信息素的威压……哪一点不符合Alpha的标准? “S+怎么了?” 丘秋的声音带着一丝被荒谬现实冲击后的茫然和本能的反驳, 她试图挣脱宋知宴紧抓着她胳膊的手,那力道大得让她骨头都在发疼。 “不一直都是吗?!?” 她看着宋知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难道S+ Alpha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藏设定? “信息素质量是一样,各方面也……也差不多……” 宋知宴的声音干涩,他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 试图解释这个对他而言如同呼吸般自然、对丘秋却如同天方夜谭的常识。 “所以啊!” 他的语气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焦躁, 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扫向丘秋被米白色西裤包裹的腿间, “你的鸡巴呢?!” “……” 丘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她简直要被这反复的、粗俗的、荒谬绝伦的质问气笑了! 她猛地甩开宋知宴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眼神冰冷又带着一种看神经病的鄙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为什么要有鸡巴啊?!” 宋知宴快疯了!他简直无法理解丘秋的理直气壮! 这就像有人指着太阳说那是月亮一样荒谬! “Alpha都有啊!!不管男女!你不知道吗?!” 宋知宴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世界观被彻底颠覆的抓狂。 他无法想象,一个S+的Alpha,一个在暗堂那种地方摸爬滚打、见惯了各种血腥和阴暗面的顶级杀手, 竟然连这种ABO世界最基础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 丘秋更无语了,她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她穿越五个世界,自认对这个ABO世界的规则已经足够了解, 但谁能想到,在最基础的生理结构上,她竟然错得如此离谱?! 她看着宋知宴那张写满“你他妈在逗我”的俊脸, 憋了半天,才用一种极其憋屈、极其无奈的语气,小声嘟囔道: “我……我没见过成年女Alpha的身体啊……” 这个理由,苍白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但这是事实。在这个女性S+ Alpha近乎绝迹的世界里,她从未有机会,也从未想过要去窥探另一个同类的身体结构。 她一直以为,ABO世界的性别差异,主要体现在信息素、腺体和生殖系统(比如Omega的生殖腔)上, 至于第一性征……她潜意识里,或者说,她基于自己穿越前那个世界的认知, 理所当然地认为,女性Alpha就该和她一样! 宋知宴的眼神,在听到丘秋这句近乎天真的回答后,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上了一丝骇人的冰冷。 他再次上前一步,这一次,动作不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沉重压力。 他伸出双手,轻轻但坚定地握住丘秋的肩膀,将她拉近,拉到自己胸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他低下头,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牢牢锁住丘秋那双依旧带着茫然和愤怒的眼睛。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却字字千钧,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丘秋,我要带你做个检查。现在,立刻。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丘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郑重其事和眼神中的恐惧惊得心头一跳, 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凭什么……” “除非你是Omega,或者Beta,” 宋知宴打断她,语速极快,声音更低,几乎只剩下气音,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这事或许还不那么严重。 但是,如果你真的是S+的Alpha,而没有……没有那根……”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白、最残酷的表达,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丘秋的耳膜: “….被外面的人知道……你会死的。” “???” 丘秋彻底懵了!巨大的荒谬感再次升级为一种冰冷的恐惧! 凭什么?!她凭什么要死?!就因为她没有那根该死的、她根本不需要的玩意儿?! 这个世界的逻辑在哪里?! “凭什么啊?我为毛线要死啊???” 丘秋的声音因为极致的荒谬和愤怒而微微拔高,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质问。她无法理解! 她一个S+ Alpha,战斗力爆表,凭什么因为生理结构“异常”就要死?! 宋知宴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巨大的情绪风暴。 他握着丘秋肩膀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指节泛白。他微微俯身,嘴唇几乎贴到了丘秋的耳廓, 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毒蛇吐信般冰冷而致命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低语: “S+女Alpha生出来的后代,必是S+,无论Omega还是Alpha。这是铁律,是无数势力疯狂追逐的终极‘母体’。”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平静,揭露着这个世界最黑暗的法则。 “而你……如果没有那根……无法标记Omega,无法通过正常方式释放信息素和欲望…… 那么,在那些疯子眼里,你会变成什么?” 宋知宴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匕首,死死盯着丘秋瞬间变得苍白的脸。 “你会变成最完美的、没有反抗能力的、纯粹的生育工具。” 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药物、器械、精神控制…… 把你锁在不见天日的实验室或者囚笼里,像培育珍稀动物一样, 强迫你不停地发情、受孕、生产……直到你的身体彻底崩溃,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你一定会……死在床上。”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轻,却带着千钧之力,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丘秋的心上! 丘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她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盯着宋知宴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深邃的黑眸里, 此刻没有一丝玩笑,只有沉重的、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和后怕。 “那……” 丘秋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问的是这个关于S+女Alpha生育后代的秘密,更是……关于她身体“异常”的秘密! 宋知宴刚才的触碰,绝不是第一次发现! 宋知宴的眼神暗了暗,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极其贴近的姿势,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最隐秘的耳语: “三年前,你腺体成熟的时候,在暗堂做的全面报告……我看到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时刻, “报告里……有一项极其隐晦的基因序列异常标记,指向了……生殖系统发育的某种……缺失。我当时……捂住了。” “捂住了?” 丘秋的心猛地一沉。 “嗯。” 宋知宴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所有原始数据,所有参与检测的核心人员…… 所有可能泄露这个秘密的渠道,都被我亲手抹掉了。除了我,没人知道。”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又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所以,丘秋,这个检查,必须做。我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包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奢靡的灯光,璀璨的夜景,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 空气中,宋知宴那浓烈霸道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与丘秋那清冽甘甜、此刻却带着一丝紊乱的白桃乌龙气息,无声地绞缠在一起, 却再也无法带来任何暧昧或张力,只剩下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恐惧和沉重的秘密。 丘秋看着宋知宴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决,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带着微微颤抖的力道。 她张了张嘴,最终,所有的不解、愤怒、荒谬感,都化为一声沉重的、带着认命般疲惫的叹息。 “……好。”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平静。 三十分钟后。 宋氏集团总部大楼地下,一个连宋家大多数核心成员都无权知晓的、安保等级达到SSS+的独立医疗中心。 冰冷的无影灯下,丘秋躺在泛着金属光泽的检测床上,身上连接着各种精密的传感器。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特殊能量场运行的微弱嗡鸣。 宋知宴没有离开。 他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神,背靠着冰冷的合金墙壁,双臂环抱,站在检测室巨大的单向观察玻璃外。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一瞬不瞬地盯着里面正在进行的每一项检测。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如同实质般的低气压。 检测室内,宋家最核心、最可靠、同时也是口风最严的首席医疗官 ——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的Beta老者,正亲自操作着几台闪烁着复杂数据流的仪器。 他的表情异常凝重,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所有的检测程序结束。 老医生看着面前光屏上最终汇总的、密密麻麻的数据和三维立体成像,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然后拿起一个加密的通讯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对着玻璃外的宋知宴说道: “二少爷……结果出来了。” 宋知宴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他一步跨到通讯器前,声音低沉得可怕: “说。” 老医生深吸一口气,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检测床上已经坐起身、面无表情的丘秋, 然后对着通讯器,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丘秋小姐的基因序列、腺体活性、信息素浓度及质量、神经反应速度、肌肉骨骼密度…… 所有核心指标,均符合S+级Alpha标准, 甚至……部分数据远超已知S+ Alpha的极限阈值。” 宋知宴的心猛地一沉!最坏的情况! “但是,” 老医生的声音带着一种科学工作者面对未知时的困惑和凝重, “她的生殖系统……存在极其罕见的、无法用现有ABO生理学解释的……‘返祖’现象。” “返祖?” 宋知宴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是的。” 老医生看着光屏上那清晰的三维成像,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她的外部生殖结构……完全呈现为……古地球时代标准女性形态。 内部……卵巢、子宫结构完整,但……没有前列腺,没有精囊, 没有…Alpha应有的任何内生殖器官及……外显性征。” 他顿了顿,似乎在消化这个颠覆性的结论,声音更加低沉: “更关键的是,她的信息素构成……存在一种极其精妙的、自我生成的‘模拟’机制。 这种机制完美地模拟了顶级Alpha的信息素威压和特性,掩盖了她内部生殖结构的真实情况。 这种模拟……强大到足以骗过目前世界上所有已知的、针对信息素和腺体的检测手段!” 老医生抬起头,透过玻璃,看向外面脸色铁青的宋知宴,又看了一眼里面神色平静、仿佛事不关己的丘秋, 最终,用极其凝重的语气,说出了那个足以让整个ABO世界疯狂的结论: “从生理结构核心定义上……丘秋小姐,她……不是Alpha。” “她是一个……拥有S+级Alpha信息素模拟能力、顶级Alpha身体素质、 但生殖系统完全呈现为……古地球标准女性形态的……特殊存在。” “或者说……” 老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是一个……披着S+ Alpha外衣的……‘完美母体’。” “完美母体”四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冰冷的检测室里回荡。 宋知宴的拳头,在身侧猛地攥紧,指关节发出“咔吧”一声脆响! 他眼底瞬间翻涌起骇人的风暴,那是一种混合着巨大恐惧、滔天怒火和冰冷杀意的风暴! 他猛地转头,看向检测室内那个坐在床边、穿着白色检测服、清冷依旧的身影。 丘秋也正透过单向玻璃看着他,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乎空洞, 仿佛刚才听到的不是关乎她生死的判决。 宋知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戾。 他拿起通讯器,声音冷得像万载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一切的决断: “清场。所有数据,最高等级物理销毁。 参与人员,执行‘静默’协议。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丘秋小姐来过这里的记录,彻底抹除。” “是,二少爷!” 老医生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应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知道“静默”协议意味着什么。 宋知宴的目光,再次落回丘秋身上。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第七章沉默的堡垒与染血的名单 回程的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所笼罩。 迈巴赫防弹车身隔绝了城市的喧嚣,车内却比真空还要死寂。 宋知宴靠在真皮座椅上,侧脸对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 线条绷得如同冰冷的雕塑。 他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 青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深邃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丘秋坐在他旁边,身上还穿着医疗中心那身单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检查服。 那纯白的布料,此刻像一张巨大的、无声的告示牌,昭示着刚刚被彻底颠覆的、足以致命的真相。 她同样沉默着,清冷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比平时更加幽深, 仿佛在无声地消化着那个“完美母体”的诅咒。 沉默,对于他们两人而言,并不陌生。 宋知宴厌恶言语。 从他有记忆起,宋家这座庞大的、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就充斥着虚伪的恭维、恶毒的算计、冰冷的交易和赤裸的背叛。 母亲还在世时,父亲就堂而皇之地将三个私生子——宋知昀和宋知旸还有那个襁褓中的宋知暄——带回了主宅。 母亲温婉的笑容下,是日复一日的黯然神伤,最终在宋知宴十岁那年,如同燃尽的烛火,无声地熄灭了。 葬礼的哀乐尚未散尽,父亲便续弦了一位家世显赫的Omega占着宋家主母的位置,还有那些数不清的秘书和情人。。。 四个S+级别的继承人,同父异母,流淌着相同的、冰冷的宋家血脉,却注定是彼此最致命的竞争者。 宋知宴的童年,是在无数双或贪婪、或嫉妒、或算计的目光中度过的。 他学会了用沉默筑起高墙,用冰冷隔绝一切。他几乎不开口说话, 因为任何话语都可能成为刺向自己的利刃,或者被他人利用的筹码。 他像一头过早被丢入丛林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眼神里只有与年龄不符的戒备和漠然。 直到十岁生日那天,在那个阴暗潮湿、弥漫着血腥和消毒水味道的暗堂训练场,他看到了丘秋。 小小的个子,苍白清秀的脸,在一群或高大健壮、或眼神凶狠的候选者中毫不起眼。 但那双眼睛……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没有恐惧,没有讨好,没有对未来的迷茫,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古井般的平静。 那平静,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的荒芜,又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他。 他选了她。因为好看,也因为那块被体温捂得有些发软的、廉价的麦芽糖。 十三年。 从那一刻起,两只被世界遗弃的小兽,开始了抱团取暖的旅程。 他们一起在暗堂的泥泞和血腥中摸爬滚打,一起在家族倾轧的刀锋上行走,一起在无数个危机四伏的夜晚并肩厮杀。 每一次归来,带着满身的硝烟和血腥,他们不需要言语,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靠近的动作,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和温度。 像两只伤痕累累的野兽,在厮杀后互相舔舐伤口,汲取着对方身上那点微弱的暖意。 丘秋是完美的。 她的忠诚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本能,她的锋利足以斩断任何威胁。 她为他挡下过呼啸的子弹,格开过淬毒的匕首,化解过精心设计的陷阱。 她的双手,早已被鲜血浸透,变得冰冷而坚硬, 但那双手,永远只为他一个人挥动。她是他最坚固的盾,最锋利的剑, 是他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可以毫无保留交付后背的存在。 宋知宴的兄弟们,宋知昀、宋知旸、宋知暄,每一个都是顶级的S+, 同样在幼年时挑选了属于自己的“身边人”。 那些被选中的Alpha、Beta甚至Omega,无论最初多么桀骜不驯,多么能力出众, 最终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了他们主人的床上玩物,权力与欲望交织的附属品。 只有丘秋。 宋知昀曾用他那双如同精密手术刀般的眼睛,带着伪善的笑意,试图用利益和权柄诱惑丘秋; 宋知旸更是毫不掩饰他的暴戾和占有欲, 在一次家族晚宴后,借着酒意将丘秋堵在露台,信息素带着浓烈的硝烟威士忌味,试图强行压制; 而那个美得惊心动魄、信息素是甜腐血橙的S+ Omega宋知暄,更是用尽了魅惑的手段, 眼神缠绵如丝,信息素甜腻得能让人骨头酥软,试图将丘秋拉入情欲的漩涡。 丘秋的回应永远只有一个 ——冰冷的、毫无波澜的眼神。 她的视线,从未在宋知宴的兄弟们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宋知宴一个人。 无论宋知昀抛出多么诱人的橄榄枝,无论宋知旸释放多么恐怖的威压, 无论宋知暄施展多么销魂的魅惑,丘秋都如同最坚固的礁石,岿然不动。 “二弟,你这条‘忠犬’,调教得可真是……滴水不漏啊。” 宋知昀曾端着酒杯,在宋知宴耳边低语,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探究。 “啧,小秋姐,跟着二哥多无趣,来我这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宋知旸舔着嘴唇,眼神露骨。 “秋姐~二哥那么冷,不如来陪陪我嘛,我保证……比二哥更懂得疼人……” 宋知暄的声音甜得发腻,指尖试图去勾丘秋的衣角。 宋知宴对此,永远回以一声冰冷的嗤笑。 调教? 不。他和丘秋之间,从来不是主仆的调教,而是两只孤兽在绝境中缔结的、超越生死的共生契约。 无论他在哪里,在做什么,只要他需要,丘秋总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 用她看似娇小的身躯,为他挡下所有的血腥、肮脏和危机。 --- 车子无声地滑入宋知宴位于半山、安保级别堪比军事堡垒的别墅车库。 厚重的合金门在身后缓缓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沉默依旧在延续。 丘秋甚至没有去换下那身刺眼的白色检查服。 她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第一时间走向别墅的控制中枢。 纤细的手指在复杂的控制面板上快速敲击,调出所有监控画面,一帧一帧地检查,眼神锐利。 她检查着别墅外围的红外线感应阵列、震动传感器、激光防御网的状态, 确认着每一个角落的防窃听装置是否在正常运转。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高效,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谨慎。 这是她的堡垒,是宋知宴的堡垒,更是此刻必须守护住那个致命秘密的堡垒。 宋知宴则径直走向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山下城市的点点灯火,如同遥远的星河。 他背对着丘秋,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打火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腑间滚过,试图压下心底那翻江倒海的、混合着后怕、暴怒和毁灭欲的情绪。 丘秋检查完所有系统,确认万无一失,才转身走向窗边的宋知宴。 她脚步很轻,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她走到他身边,没有看他,只是微微偏过头,很自然地,就着他夹着烟的手指,凑近那燃烧的烟头,深深地吸了一口。 温热的烟雾被她吸入,再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她清冷的脸庞旁,为她平添了几分脆弱和……奇异的妖异感。 她仰起那张在白色检查服映衬下更显苍白的小脸,瞥了一眼宋知宴紧绷的侧脸线条。 “别怕。”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却异常平静。 “没什么人有机会看到我的身体……总会有办法的。” 宋知宴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别怕? 她竟然在安慰他?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更深的暴戾瞬间冲上宋知宴的心头!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她根本不明白这个秘密一旦泄露,会引来怎样滔天的巨浪! 那些蛰伏在黑暗中的巨鳄、疯狂的科学家、贪婪的政客、甚至……宋家内部那些虎视眈眈的“兄弟”们! 他们会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不顾一切地扑上来! 他们会用尽世间最肮脏、最残忍的手段,将她锁在不见天日的囚笼里, 把她变成纯粹的生育机器,直到榨干她最后一丝生命! 她会死的。 会以一种极其屈辱、极其痛苦的方式,死在冰冷的实验台上,或者某个权贵的床上! 宋知宴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猛地吸了一口烟,灼热的烟雾呛得他眼眶发酸。 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要将那黑暗看穿。 死寂再次笼罩。只有香烟燃烧的细微声响。 半晌。 宋知宴掐灭了烟蒂,猩红的火点在昂贵的黄铜烟灰缸里彻底熄灭。 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淬了寒冰的决断,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你之前所有的床伴,陪你过易感期那几个,”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渣, “名单给我。” 丘秋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僵住了!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宋知宴依旧背对着她的、高大而冰冷的背影 名单? 那些她为了熬过易感期,如同例行公事般挑选的、银货两讫的Alpha? 那些在她隔壁房间无所事事待了几天、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的Alpha? 第八章梅子酒吻与破碎的谎言 宋知宴那句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命令 ——“名单给我”——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死寂的空气里。 丘秋的身体僵了一瞬。 她缓缓转过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清晰地映出宋知宴背对着她的、紧绷如弓的背影。 名单? 那些在她隔壁房间待了几天、连她面都没见过几次、纯粹是宋知宴“选妃”闹剧道具的Alpha? 他……要灭口。。。 她太了解宋知宴了。 了解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是斩断一切可能泄露她身体秘密的线索,哪怕那线索微乎其微。 丘秋沉默了。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流淌了几秒。 她看着宋知宴僵硬的背影,看着他指间那支早已熄灭、却依旧被他无意识捏着的烟蒂。 她忽然抬起手,纤细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宋知宴紧握的拳头,示意他松开。 宋知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震,仿佛从某种冰冷的决断中被惊醒。 他下意识地松开紧握的拳,露出那支被捏得有些变形的烟蒂。 丘秋没有看他,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从他微松的指间,轻轻抽走了那支烟蒂。 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向宋知宴紧绷的侧脸,微微偏了偏头,示意他再点一支。 宋知宴的眉头拧得更紧,眼底翻涌着不解和未消的戾气, 但他还是顺从地摸出烟盒,重新点燃了一支。猩红的火点再次亮起,在昏暗的光线下跳跃。 丘秋凑近,就着他夹着烟的手指,深深地、缓慢地吸了一口。 温热的烟雾再次被她吸入肺腑,再缓缓吐出。 白色的烟雾缭绕在她苍白的脸旁,为她清冷的眉眼增添了几分朦胧的脆弱感。 “他们……” 丘秋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被烟熏过的微哑,还有一丝……极其罕见的、 几乎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的尴尬。 “……算了吧。”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避开了宋知宴骤然转过来的、锐利如刀的目光。 “不重要。” 不重要? 宋知宴愣住了。他下意识地以为丘秋是动了那该死的、可笑的恻隐之心! 为了几个花钱买来的、连名字都记不住的Alpha? 一股更深的怒火瞬间冲上他的头顶!他猛地转过身,正欲开口斥责这不合时宜的“仁慈”—— “我易感期……” 丘秋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冰冷话语。 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近乎残忍,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都是熬过去的。没用他们。” 她抬起眼,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清晰地映着宋知宴瞬间凝固的表情。 “也没别的床伴。” 她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没吃饭”。 “这方面问题不大。” 轰——! 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的怒火、戾气、冰冷的算计,都被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炸得粉碎! 只剩下一种巨大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震惊和……恐惧! 这么多年,至少六次?? 每一次易感期?? 那如同地狱烈火般焚烧理智、撕裂神经、将身体本能催发到极致的痛苦 ……她都是……熬过来的?! “熬……熬过来?” 宋知宴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丘秋纤细却蕴含着力量的手臂,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用力一拉,将毫无防备的丘秋半个身体都拽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瞬间贴得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和灼热的呼吸。 宋知宴低下头,那双平日里深邃如寒潭、此刻却翻涌着惊涛骇浪的黑眸, 死死地、难以置信地锁住丘秋近在咫尺的脸。 “这几年……这么些次?……熬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后怕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嘶哑,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 丘秋被他禁锢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和手臂肌肉的紧绷。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浓烈的、带着烟熏气息的梅子酒信息素, 此刻正如同失控的火山般汹涌澎湃,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压迫感。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易感期强行压制的后果有多严重。 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里被强行塞进了一个即将爆炸的核反应堆, 无尽的暴戾和摧毁一切的欲望在血管里奔流咆哮, 身体深处却又不受控制地涌动着陌生的、灼热的空虚和渴望,粘稠的汁水不受控制地濡湿腿根 ……每一次,她都只能把自己死死地压在酒店房间冰冷的墙角, 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去对抗那灭顶的浪潮,忍受着身体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悸动和痉挛。 房间里的家具、墙壁……无一幸免,都被她失控的力量砸得稀烂。 每次结束后,除了身体的极度疲惫和隐秘处的酸痛,还有一笔不菲的赔偿金。 “真没有……” 丘秋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坦诚,她微微挣扎了一下, 想从宋知宴过于用力的怀抱里挣脱一点空间。 “我觉得他们都太难闻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 “……也没兴趣。或者……就是单纯的不想靠近任何人。” 她抬起眼,看着宋知宴那双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泛红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情绪。 她再次开口,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宋知宴……” 她叫他的名字。 “没事的。” 她重复着之前在窗边说过的话,语气却更加笃定, “别怕。我以后……会更小心些。” “别怕”? “没事的”? “更小心些”? 宋知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荒谬绝伦的怒火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心疼和后怕, 如同熔岩般在他胸腔里疯狂翻涌、冲撞!他看着怀里这个平静得不像话的女人, 看着她苍白脸上那近乎天真的安抚神情,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 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承认了多么可怕事情的眼睛! 她独自熬过了那么多次S+ Alpha的易感期! 每一次都是在鬼门关前跳舞! 每一次都可能彻底摧毁她的神经或者身体! 而她,竟然用“难闻”、“没兴趣”、“不想靠近任何人”这样轻飘飘的理由带过! 还反过来安慰他“别怕”?! 巨大的情绪冲击如同海啸,瞬间冲垮了宋知宴引以为傲的理智堤坝! 一种排山倒海、复杂到极致的情绪 ——愤怒、恐惧、心疼、后怕、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彻底淹没了他! 他捏着丘秋下巴的手指猛地用力,强迫她抬起头,迎向自己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 下一秒—— 他狠狠地、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那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如同野兽般的掠夺和宣告! 滚烫的、带着浓烈烟熏梅子酒气息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重重地压在了丘秋微凉的、带着一丝白桃乌龙清香的唇瓣上! 轰——! 两种顶级S+ Alpha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如同两颗在密闭空间内引爆的炸弹,轰然炸响! 烟熏梅子酒的醇厚、霸道、带着灼热的侵略性,与白桃乌龙的清冽、甘甜、带着冷冽的锋芒, 瞬间在两人唇齿交缠的方寸之地,疯狂地绞缠、碰撞、交融! 没有试探,没有温存,只有最原始、最激烈的掠夺和对抗! 宋知宴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凶器,蛮横地撬开丘秋的齿关,长驱直入,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 在她口腔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扫荡、吮吸、啃咬! 浓烈的梅子酒气息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如同最霸道的入侵者,瞬间充斥了丘秋所有的感官! 丘秋的身体在最初的冲击下猛地绷紧!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清晰地映出宋知宴近在咫尺的、因为激烈情绪而显得有些狰狞的俊脸。 她能感受到他唇舌间传递过来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愤怒、恐惧和一种 ……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近乎绝望的占有欲。 她没有挣扎。 她太了解宋知宴了。 了解他此刻的失控并非情欲,而是被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需要发泄,需要确认,需要一种最原始的方式来证明她的存在,证明她还在他掌控之中, 证明……她不会像他母亲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丘秋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甚至微微张开了嘴,让宋知宴那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能够更深入、更彻底一些。 她的回应很被动,甚至可以说是……平静。 她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舌尖偶尔被动地回应一下,安抚般地扫过他紧绷的舌根。 她的眼神,在最初的惊讶之后,迅速恢复了那种近乎洞悉一切的平静, 仿佛此刻被按在怀里激烈亲吻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一件需要处理的、特殊的“任务”。 她的平静,冷静得不像在接吻,倒像是在……写书法? 一笔一划,沉稳内敛,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疏离感。 直到肺部的氧气被彻底榨干,丘秋才微微蹙起眉头, 被宋知宴紧紧箍在怀里的身体轻轻挣动了一下, 空闲的那只手,在宋知宴宽阔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唔……” 一声极轻的、带着气音的闷哼,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逸出。 这个动作和声音,如同按下了暂停键。 宋知宴狂暴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黑眸,对上了丘秋近在咫尺的、平静得近乎淡漠的眼睛。 那眼神里,没有情欲,没有羞涩,只有一丝被吻得缺氧的不适和……清晰的提醒。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钳制着丘秋下巴的手,也放开了对她身体的禁锢,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向后弹开一步! 空气重新涌入肺部,丘秋微微喘息着,白皙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染上了一层薄红,唇瓣被吻得有些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 她抬手,用指背轻轻蹭了一下微麻的唇角,眼神里带着一丝……尴尬? “咳……” 她清了清有些发干的嗓子,目光飘向别处,用一种极其突兀的、试图打破这诡异气氛的语气,小声嘟囔道: “这几年……赔酒店就赔了不少钱。” 她居然……还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短暂、极其浅淡、甚至带着点自嘲意味的笑容。 “也浪费宋少爷你替我‘选妃’的钱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轻松, “我可还不起……” 宋知宴站在原地,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唇齿间还残留着白桃乌龙的清甜和她唇瓣微凉的触感。 他看着丘秋那故作轻松、试图用玩笑掩盖一切的表情, 看着她红肿的唇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和更深的、如同黑洞般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需要时间。 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颠覆性的真相,来平复这排山倒海的情绪,来……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办。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丘秋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转过身,大步走向别墅深处那间属于他的、如同堡垒般的书房。 沉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丘秋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唇上残留的灼热触感和梅子酒的气息依旧清晰。 她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微肿的唇瓣,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最终,也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第九章长衫和茉莉 仿佛昨夜那场颠覆认知的风暴、那个失控的吻、那些沉重的秘密和恐惧,都只是幻梦一场。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宋知宴半山别墅冰冷的客厅时,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宋知宴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质衬衣,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姿态狷狂不羁。 丘秋则是一身米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笔挺的西裤,清冷利落, 正一丝不苟地为他准备着着衬衫和袖扣 ,动作精准得如同在调试一件精密的武器。 阳光勾勒着丘秋专注的侧脸,她微垂着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宋知宴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她挺直的脊背,到被衬衫包裹的、纤细却蕴含着爆发力的腰肢, 再到那笔直修长的双腿。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不容置疑: “换你喜欢的长衫吧。” 丘秋整理袖口顿了一下。 她抬起眼,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平静地看向宋知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 宋知宴没有解释。 丘秋喜欢穿长衫。 不是那种宽袍大袖的传统样式,而是经过暗堂顶级裁缝特殊改制的、极具现代感和实用性的战斗长衫。 面料是顶级的、带有特殊防割涂层的混纺材质,挺括垂坠。 扣子从高领一路严谨地扣到小腹上方,将脖颈和锁骨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下颌。 窄袖设计,袖口收紧,方便行动。最妙的是腰线和臀部的剪裁,如同第二层皮肤般, 完美地贴合着她紧致流畅的腰臀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充满力量感的诱人弧度。 下摆硬挺,开叉恰到好处,行走间如同猎豹般迅捷无声, 抬腿踢击时,能爆发出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凌厉得如同出鞘的刀锋。 丘秋会在里面搭配各种宽松的丝绸长裤,或者干脆是同样便于行动战术裤。 这种装扮,让她在需要瞬间爆发的格斗中,动作能舒展到极致, 每一次抬腿剁向敌人关节时,都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致命美感。 但宋知宴不喜欢。 或者说,他讨厌。 他讨厌那长衫过于冷硬利落的线条,讨厌它勾勒出的、让丘秋显得如同绝世凶器般的锋芒。 他更讨厌……当丘秋穿着这身出现在家族聚会、或者某些公开场合时, 他那些兄弟们——宋知昀、宋知旸、宋知暄—— 以及其他一些不知死活的人,落在丘秋腰臀部位那赤裸裸的、带着贪婪和觊觎的眼神。 那眼神,像毒蛇的信子,让他心底的暴戾几乎要破体而出。 所以,他总是希望丘秋穿得更“软”一些。 柔软的衬衫,垂坠的长裤,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一柄随时会割伤人的利刃,更像一个 ……温顺的、可以掌控的Omega。 尽管他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丘秋没有多问,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转身出去。几分钟后,她再次出现在宋知宴面前。 一身墨色的长衫,如同夜色流淌在她身上。 高领窄袖,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只露出一点白皙的颈侧皮肤。 挺括的面料完美地包裹着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在腰臀处收束,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如同猎豹般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曲线。 下摆垂坠,随着她的步伐,划出冷冽而优雅的弧度。 里面是一条同色系的、质地如流云般的丝绸长裤,裤脚收束在黑色的软底短靴里。 很好。。。很好的遮住了。。。双腿间的平坦。。。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柄被收入最名贵刀鞘中的绝世凶器。锋芒内敛,却更显致命。 宋知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从她挺直的脊背,到那被长衫包裹的、引人无限遐想的腰臀曲线,再到那双在丝绸长裤下若隐若现的、笔直有力的长腿。 他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转身走向门口。 “走吧。” 寰宇大厦顶层,宋知宴的私人办公室。巨大的空间,冰冷的金属与玻璃材质,俯瞰着整个S市最繁华的CBD,如同一个冰冷的权力王座。 和往常一样,丘秋如同最高效的处理器,开始处理宋知宴未来几天可能需要进行的、更重要的、也更隐秘的工作。 她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前,手指在光屏上快速滑动,调阅着加密文件,分析着数据,制定着预案。 墨黑色的长衫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专注的侧脸在屏幕的冷光下,清冷得如同冰雪雕琢。 宋知宴则靠在他那张巨大的、如同王座般的办公椅上,目光却并没有落在面前堆积的文件上。 他看似随意地翻动着手中的一份报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丘秋在办公室内走动的身影。 她起身去文件柜取资料,长衫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冷冽而优雅的弧线, 丝绸长裤下包裹的腿部线条若隐若现。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丛林, 阳光勾勒着她挺直的背影和那被长衫包裹的、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她微微俯身,在宋知宴的办公桌上放下几份需要他签字的文件, 一缕柔顺的黑发垂落颊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白桃乌龙的清冽气息。 宋知宴的目光,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瞬间。 那墨黑色的长衫,此刻在他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战斗服,更像是一层包裹着致命诱惑的、冰冷的丝绸。 它勾勒出的每一道曲线,都无声地诉说着力量与柔韧的完美结合, 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独属于丘秋的、冷冽而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这份隐秘的、带着一丝病态贪婪的欣赏,却无法驱散他心底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恐惧和沉重。 昨晚一夜未眠。 “丘秋会死。” “会失去丘秋。” 这两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海里盘旋了一整夜,啃噬着他的神经。 那个“完美母体”的结论,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将丘秋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现在能做的,除了死死捂住这个秘密,不让一丝一毫的风声泄露出去,还有什么? 他需要丘秋一直待在他的视线里,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待在他力量所能覆盖的最核心区域。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多的力量! 更强大的、足以碾压一切的力量! 足以在未来某一天,当这个秘密失控、当那些贪婪的鬣狗嗅到血腥味扑上来时,能够将丘秋牢牢护在身后,碾碎所有威胁的力量! 他需要掌控更多,宋氏集团?暗堂?还不够! 他需要更多!金钱、权力、武力、人脉……一切能转化为保护壁垒的东西!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在他心底疯狂燃烧,驱散了疲惫,带来了近乎偏执的亢奋。 上午两个冗长而充满算计的会议结束,宋知宴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一夜未眠的疲惫终于开始侵袭他的神经。 他看向坐在沙发上,依旧在处理文件的丘秋。 墨黑色的长衫衬得她沉静如水,阳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 “丘秋……” 宋知宴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 “我……” 他想说,去休息室睡一会儿。 想让她也一起去,哪怕只是坐在旁边,让他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能稍微安心片刻。 然而,他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 “叮咚。” 办公室内嵌的通讯器,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 紧接着,秘书那训练有素、带着一丝公式化甜美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间: “宋董,阮倩倩小姐来了。” 阮倩倩。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宋知宴和丘秋之间激起无声的涟漪。 那个新晋的流量小花,信息素是甜腻茉莉奶香的娇软Omega。 那个在高架桥的生死追逐中, 被他狂暴地按在车后座上、操弄到失禁、生殖腔口都被强行顶开的 ……昨天之前都还让他觉得新鲜、上头的一个玩物。 宋知宴的眉头瞬间拧紧,眼底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他下意识地看向丘秋。 丘秋已经停下了敲击键盘的动作。 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宋知宴,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见宋知宴没有立刻回应,她如同过去无数次处理类似情况一样, 习惯性地、用她那清冷平静的声音对着通讯器回复道: “让阮小姐进来。”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最寻常不过的预约。 宋知宴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反驳。他靠回椅背,脸上恢复了那副惯常的、带着几分慵懒和疏离的表情, 只是眼底深处,那抹未消的疲惫和更深的阴霾,挥之不去。 沉重的办公室门被无声地推开。 第十章茉莉奶香与冰冷的键盘 --- 办公室厚重的门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浓郁的甜腻茉莉奶香信息素,如同粘稠的糖浆,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阮倩倩踩着细高跟,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一身剪裁精良的藕粉色A字裙套装,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清纯中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娇媚。 她深知自己最大的资本—— 这张清纯无辜的脸,这具柔软娇小的身体,以及那能勾起Alpha保护欲和占有欲的Omega信息素。 攀上宋氏集团继承人之一,能给她带来的资源和庇护,足以让她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一步登天。 所以,她总是将最柔软、最懂事、最脉脉含情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宋知宴面前。 丘秋在她踏入办公室的瞬间,目光便从手中的文件上移开,平静地扫了她一眼。 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如同扫描仪扫过一件物品, 随即又落回面前闪烁着复杂数据的电子屏幕和虚拟键盘上。 指尖在键盘上敲击,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仿佛在构建一道无形的屏障, 将自身与那甜腻的气息隔绝开来。 阮倩倩像一只被精心豢养的小兽,目标明确地走向她的“主人”。 她步履轻盈,带着刻意的摇曳生姿,径直来到宋知宴宽大的办公桌旁。 “宴……” 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撒娇,尾音微微上扬,像带着小钩子, “昨天人家做梦了……梦见你了……” 她微微俯身,胸前饱满的弧度在低领的蕾丝边下若隐若现, 甜腻的茉莉奶香信息素如同有生命般,丝丝缕缕地缠绕向宋知宴。 宋知宴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闻言,终于抬起了眼。 他的目光落在阮倩倩那张清纯娇美的脸上,这是他一直以来偏好的类型 ——无害、柔软、易于掌控。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深邃的黑眸里看不出喜怒。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地搭上阮倩倩纤细的腰肢,轻轻一带。 阮倩倩如同没有骨头般,顺势就跌坐在了宋知宴结实的大腿上。 她立刻伸出白皙的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宋知宴的脖颈,整个身体都依偎进他怀里, 饱满的胸脯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 她将红唇凑到宋知宴的耳畔,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 娇滴滴地诉说着什么,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宋知宴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那只搭在阮倩倩腰肢上的大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力道, 在她柔软的腰臀曲线上摩挲、揉捏。动作熟练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仿佛在把玩一件属于自己的、温顺的宠物。 指尖下是Omega温软滑腻的肌肤,鼻尖萦绕着甜腻的茉莉奶香。这本该是令人心猿意马的场景。 然而,宋知宴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别处。 他想起了几年前。 丘秋有一阵子,特别喜欢一个声音空灵干净的男Omega歌手。 说他唱歌像山涧清泉,能洗涤灵魂。那段时间,只要是丘秋开车,车载音响里循环播放的必定是那个歌手的专辑。 他甚至记得,丘秋还难得地表现出了一点“追星”的迹象 ——她弄到了那个歌手在S市演唱会的VIP前排票,就放在她随身携带的战术腰包里,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然后呢? 然后,那个男Omega歌手抵达S市的当晚,就出现在了宋知宴位于市中心顶层公寓的、那张巨大的水床上。 宋知宴不挑。 男女Omega,Beta,甚至偶尔的Alpha, 只要够乖,够骚,身体够软,水够多,能让他发泄掉过剩的精力和欲望,他其实都无所谓。 那个男Omega,确实声音很好听。 尤其是在床上。 被进入时那一声猝不及防的、带着哭腔的惊喘,高潮时失控的、如同咏叹调般婉转悠扬的尖叫, 还有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高潮时如同小嘴般疯狂吮吸绞紧的力道 ……都让宋知宴觉得,还不错。 他甚至……在操弄那个Omega的时候,特意扳过他的身体,让他面朝着卧室外的小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丘秋就坐在那里。 像每一次评估他床伴表现时一样,平静,专注,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 她甚至没有看那个被操得神志不清、失声尖叫的Omega, 她的目光,落在宋知宴因为剧烈运动而绷紧的背脊肌肉上,落在他因为极致快感而微微扭曲的侧脸上。 宋知宴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 一种混合着被注视的兴奋、被见证的征服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想要刺激丘秋的恶意? 他操得更狠,更深,每一次都重重顶入那Omega身体的最深处, 听着那原本空灵的嗓音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哭喊,看着那具白皙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那天晚上操了多久? 三个小时?还是更久?宋知宴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束时,那张昂贵的水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混合着汗水、爱液和精液的粘稠液体浸透了床单。 那个Omega像被玩坏的布娃娃,瘫在湿漉漉的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宋知宴没有在那里过夜。他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和一直等在客厅的丘秋,一起回了半山别墅。 从此以后,丘秋的车载音响里,再也没有响起过那个男Omega歌手的任何一首歌。 仿佛那短暂的迷恋,从未发生过。 “呵……” 宋知宴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轻笑。 这声轻笑,让依偎在他怀里的阮倩倩身体猛地一抖! 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向宋知宴。 她不明白这声笑意味着什么,是满意?还是……别的? 宋知宴抬起眼,目光越过阮倩倩的肩膀,落在了不远处沙发上的丘秋身上。 丘秋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背脊挺直, 目光专注地落在面前的电子屏幕上,指尖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哒哒”声。 墨蓝色的长衫衬得她侧脸线条清冷而利落,仿佛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的这场活色生香的戏码, 与她身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她平静得……仿佛谁都不存在。 宋知宴的目光,又落回怀里已经开始微微发热、身体无意识扭动、散发着更浓郁茉莉奶香的阮倩倩身上。 Omega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已经开始本能地回应,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一种强烈的、混合着烦躁、厌倦和更深的、无法言说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宋知宴。 他猛地站起身! “啊!” 阮倩倩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差点从他腿上滑落。 宋知宴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阮倩倩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 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和Alpha强烈的气息而微微颤抖,茉莉奶香的信息素瞬间变得更加浓郁甜腻。 宋知宴抱着她,大步走向办公室内侧那间设施齐全、隔音极好的休息室。 在推开休息室厚重的隔音门之前,他脚步微顿,侧过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沙发上的丘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过来。” 两个字,清晰,冰冷。 他要确保丘秋任何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尤其是在这种……他无法完全掌控自身情绪和欲望的时刻。 他需要看到她,需要确认她的存在,需要……用她的平静, 来压制自己心底那头因为那个致命秘密而愈发躁动不安的野兽。 丘秋敲击键盘的手指,在听到那两个字时,停顿了一秒。 随即,她平静地抬起眼,看向抱着阮倩倩、站在休息室门口的宋知宴。 她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刚才那声命令只是让她换个地方工作。 她合上面前的电子文件,站起身。 墨蓝色的长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她没有看宋知宴怀里眼神迷离、脸颊泛红的阮倩倩,只是迈开脚步,步履平稳地,朝着休息室走去。 宋知宴看着她走近,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抱着阮倩倩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他不再停留,抱着怀中温软的Omega,转身走进了光线略显昏暗的休息室。 丘秋紧随其后,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在踏入休息室的瞬间,她反手,轻轻关上了那扇厚重的、足以隔绝一切声响的隔音门。 “咔哒。” 门锁落下的轻响,如同一个休止符。 休息室内,光线暧昧。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阳光被厚重的遮光帘过滤,只剩下朦胧的光晕。 空气里,甜腻的茉莉奶香信息素瞬间变得更加浓郁,如同化不开的蜜糖。 宋知宴将阮倩倩抛在柔软宽大的床上。 阮倩倩发出一声娇呼,身体在弹性极佳的床垫上弹动了一下, 藕粉色的裙摆翻卷,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站在床边的宋知宴,带着期待。 宋知宴没有看她。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昂贵丝质衬衫的袖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越过床上诱人的Omega,落在了门旁那张柔软的沙发上。 丘秋已经走了过去,安静地坐下。 她甚至从随身携带的微型终端里调出了刚才未处理完的文件, 虚拟屏幕的光映在她清冷的脸上,指尖再次落在虚拟键盘上,准备继续工作。 仿佛这里不是即将上演情欲戏码的休息室,而只是她另一个安静的办公场所。 宋知宴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他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俯身,如同盯上猎物的猛兽, 压向了床上那具散发着甜腻香气的娇躯。 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混合着Omega猝不及防的惊叫和随即转为甜腻的呻吟, 瞬间在休息室内响起。 宋知宴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没有任何前戏的温存。 他像在发泄某种积压的情绪,又像是在进行一场刻意的表演。 他撕开阮倩倩身上那件精致的藕粉色套装,大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滚烫的唇带着啃咬的力道,烙在她脆弱的颈侧和饱满的胸脯上。 “啊……宋少……轻点……” 阮倩倩的哭喊和呻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在宋知宴蛮横的侵犯下剧烈地颤抖、迎合。 甜腻的茉莉奶香信息素如同失控般爆发出来,充满了整个空间。 宋知宴却仿佛充耳不闻。 他精壮的腰肢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挺动,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人捣碎的狠劲。 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混合着Omega破碎的哭喊和Alpha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向休息室的角落。 丘秋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背脊挺得笔直。 虚拟屏幕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她的指尖,在虚拟键盘上快速、稳定地敲击着,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哒哒”声。 那声音,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稳定地切割着休息室内混乱而淫靡的交响曲。 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屏幕上滚动的数据和文字上,眼神平静无波, 仿佛身后那张大床上正在上演的激烈情事,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她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呼吸平稳得如同在图书馆阅读。 宋知宴看着这样的丘秋,看着她那置身事外的、近乎冷酷的平静,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和暴戾,如同被浇了油的火,瞬间烧得更旺! 他猛地将身下的Omega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然后以更凶狠的力道,从后方狠狠贯穿! “呃啊——!” 阮倩倩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被撞得向前扑去,又被宋知宴死死按住腰胯。 宋知宴的动作更加狂暴,每一次顶入都直抵深处,带出大量粘稠的汁水。 他的目光,却如同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钉在丘秋的侧脸上。 丘秋依旧没有抬头。 第十一章生殖腔与冰冷的支票 空气里,甜腻到令人窒息的茉莉奶香信息素如同粘稠的蜜糖, 混合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和Omega失控的尖叫呻吟, 织成一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欲之网 宋知宴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在身下这具温软娇嫩的Omega躯体上发泄着无处安放的烦躁和更深的、 连他自己都未曾明了的情绪。 阮倩倩的身体确实漂亮,皮肤白皙细腻,腰肢纤细,臀形饱满挺翘。 甬道紧致湿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绒,包裹着他粗长滚烫的性器。 自从攀上他这棵大树,她倒也识趣,没敢再上别人的床, 算是个“乖”的。 龟头带着蛮横的力道,一次次凶狠地撞击、研磨着那通往生命孕育之地的门户 ——生殖腔口。 腔口在持续不断的、狂暴的侵犯下,渐渐变得柔软、湿润, 翕张着吐出大量晶莹粘稠的爱液,混合着被搅起的白沫,顺着阮倩倩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宋知宴在床上一向厉害。 S+ Alpha的硬件和精力,远非普通Alpha可比。 丘秋见过太多次了。 看他此刻掐着阮倩倩纤细的脖颈,迫使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管和翻起的白眼, 而阮倩倩的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依旧死死地撅着饱受蹂躏的臀部, 迎合着那灭顶的冲击,就知道这男人在床上有多凶悍。 丘秋终于处理完了最后一份文件。 她将闪烁着微光的晶幕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身体微微后靠,换了一个更放松的姿势 ——左腿优雅地架在右腿上,双手交叉,自然地放在平坦的小腹前。 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投向那张凌乱的大床,开始“欣赏”眼前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她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去年那个混乱的夜晚。 被增幅剂催化的宋知宴,狂暴、失控,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撕裂般的剧痛,陌生的饱胀感,以及在那粗暴冲撞中被强行挖掘出的、扭曲的快感 ……交织成一场混乱的噩梦。 丘秋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抿了一下。 这狗东西,要是能有今天对阮倩倩一半的“温柔”,自己也不至于对这种事情产生如此强烈的抗拒心理。 不过……也还好。 正因为这份抗拒,她从未真正找过什么“床伴”,也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身体。 没有“那根”的致命秘密,至今为止,只有宋知宴一个人知道。 而且,他还完全忘记了那晚和自己发生过关系……完美。丘秋在心里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大床上,情势似乎到了顶点。 宋知宴在丘秋那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穿透一切的注视下,在身下Omega花穴深处那如同小嘴般疯狂吮吸绞紧的极致包裹感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征服欲和被见证快感的兴奋,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 他低吼一声,精壮的腰肢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粗长滚烫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到极点的力量,悍然突破了那柔软开启的腔口,狠狠捅进了生殖腔的最深处! “呃啊——!!!” 阮倩倩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尖啸! 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濒死的鱼般剧烈地弹动、痉挛! 生殖腔被强行侵入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酸胀和饱胀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宋知宴甚至又往里狠狠顶了顶,感受着那从未被征服过的、孕育生命的圣殿被自己彻底填满、 撑开的绝妙触感! 龟头前端那硕大的棱缘,被腔壁深处无比娇嫩敏感的褶皱死死咬住、吮吸! 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吮力,带来一种直冲天灵盖的、灭顶般的快感! 他下意识地抬眸,目光如同带着钩子,精准地锁定了沙发上的丘秋。 丘秋依旧维持着那个优雅而疏离的坐姿。 她的眼神,平静地落在他身上,落在他因为极致快感而绷紧的背脊肌肉上,落在他布满汗水的、带着一丝狰狞的侧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情欲,没有波动,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洞悉。 丘秋的目光永远只落在他身上这个认知 ————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让宋知宴瞬间上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占有欲和毁灭欲的冲动,如同火山般在他体内爆发! 他低吼一声,精壮的腰肢剧烈地、痉挛般地向前挺动、抽搐! 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白浊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道和灼热的温度,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喷射在阮倩倩生殖腔的最深处! 浓烈的、属于S+级Alpha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如同爆炸般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啊——!!!” 阮倩倩的尖啸瞬间拔高到顶点,随即如同被掐断般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彻底瘫软下去,翻着白眼,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丘秋的瞳孔,在宋知宴射精的瞬间,猛地收缩! 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那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梅子酒信息素爆发,以及……那精液射入生殖腔深处的、不容置疑的触感! 宋知宴要标记她?!要让她怀孕?!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震惊和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不悦? 瞬间攫住了丘秋! 她周身那清冽甘甜的白桃乌龙信息素,如同受到刺激的刺猬,瞬间变得锐利而冰冷, 带着强烈的质问意味,如同无形的浪潮,轰然涌向床边的宋知宴! 宋知宴正沉浸在射精后的短暂空白和那灭顶快感的余韵中, 丘秋那清晰无比、带着冰冷质问的信息素浪潮,如同冰水般当头浇下, 让他猛地一个激灵,瞬间回过了神! 他感受到了丘秋信息素里传递过来的、毫不掩饰的疑问和……警告? 标记阮倩倩?让她怀孕? 不!他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他连咬她腺体、进行临时标记的念头都没有过! 更别提让她怀上他的种! 阮倩倩不过是个还算合心意的玩物,一个用来发泄欲望和……刺激丘秋的工具而已! 他刚刚……走神了。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在极致的快感淹没理智的刹那,他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 ——身下那具被自己贯穿、被自己填满、被自己彻底征服的身体,不再是阮倩倩,而是…… 是那个穿着墨蓝色长衫、眼神永远平静无波、却拥有着致命秘密的丘秋!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炸得宋知宴头皮发麻! 他几乎是狼狈地、猛地从那被自己灌满了精液的温热腔道里抽身而出! 噗嗤! 粘稠的精液混合着爱液,随着他粗壮性器的退出,从阮倩倩红肿外翻的穴口汩汩涌出, 在狼藉的床单上肆意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腥膻气息。 宋知宴看也没看瘫软在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阮倩倩,他扯过旁边散落的浴巾, 胡乱擦拭着下身,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和烦躁。 他需要立刻去清理。 丘秋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 她步履平稳,墨蓝色的长衫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利落的弧线。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昏迷不醒、浑身狼藉的阮倩倩。 目光扫过她颈侧和胸脯上青紫的吻痕,扫过她红肿不堪、正缓缓流出混合液体的下体, 扫过她平坦却可能已被种下生命种子的、微微起伏的小腹…… 空气中浓烈到令人想吐的茉莉奶香、精液的腥膻、以及情欲释放后的粘腻气息,让丘秋几不可察地蹙紧了眉头。 她转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正在擦拭身体的宋知宴。 那眼神里没有其他情绪,只有清晰的询问——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宋知宴对上丘秋那平静得近乎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更深的烦躁瞬间攫住了他。 如此清醒,如此平静……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那射入生殖腔的意外,都只是无关紧要的插曲。 他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未消的沙哑和疲惫:“不留。” 丘秋:“……..........” 她看着宋知宴,眼神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无语”两个字。 不留? 不留你倒是别射进去啊! 现在搞成这样,处理起来多麻烦! 但她什么也没说。 多年的默契和职业素养让她瞬间收敛了所有情绪。 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丘秋走到休息室角落的办公桌旁,拿起桌上的加密通讯器,拨通了一个号码。 她的声音冷静、清晰,不带一丝波澜: “顶层休息室,需要清理。带事后药和‘静默’协议过来。 目标:Omega女性,信息素茉莉奶香,刚结束性行为,有内射。 要求:彻底清理,不留痕迹,确保无怀孕可能,确保无后续。” 吩咐完毕,她放下通讯器。又从抽屉里拿出支票簿和一支昂贵的钢笔。 她坐回沙发,将支票簿摊开在膝上。 笔尖落在光滑的纸面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丘秋垂着眼,神情专注,仿佛在书写一份重要的文件,而不是一张打发情妇的支票。 她甚至没有看床上那个昏迷的Omega一眼,只是在金额栏上, 利落地签下了一个足以让阮倩倩闭嘴、并且感恩戴德的惊人数字。 宋知宴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丘秋那冷静到近乎冷酷的侧影,看着她笔下流淌出的、代表终结的冰冷数字, 再回想刚才自己那失控的臆想和射入生殖腔的意外…… 一股更深的、如同黑洞般的烦躁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瞬间将他吞没。 他需要时间。需要好好想想。 关于丘秋,关于那个致命的秘密,关于……他自己心底那越来越无法忽视的、危险的悸动。 第十二章失控的梅子酒(上) 水晶吊灯将淫靡的光泼洒在镀金大厅, 空气里蒸腾着顶级雪茄的辛辣、陈年威士忌的泥煤味, 以及上百种信息素疯狂交媾的腥甜。 叶家赌船下水前的预热派对,已然是座沸腾的肉欲熔炉。 宋知宴陷在猩红的天鹅绒沙发里,195公分的压迫性身躯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昂贵的手工西装外套早被扔在脚边,黑色丝质衬衫扣子扯开三颗,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和一小片汗湿的胸膛。 烟熏梅子酒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溢,浓烈得让附近几个Omega腿软地跪伏在地毯上,裙摆下渗出湿痕。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三天了。 自从在办公室对着阮倩倩那具身体,脑子里却全是丘秋那双平静到近乎纵容的眼睛, 最后失控地射进那个Omega的生殖腔后,宋知宴就觉得自己快被点着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恐慌的占有欲攫住了他。 他不能忍受丘秋离开视线哪怕一秒。 于是,主卧里多了一张碍眼的、铺着柔软鹅绒被的小床, 紧挨着他那张kingsize的黑色巨兽。 丘秋睡在上面,呼吸清浅。 宋知宴却像得了癔症,一晚上能惊醒无数次, 只为确认那道纤细的身影是否还在那片阴影里。 他甚至在她洗澡时,像个变态的哨兵,背靠着冰冷的浴室门, 听着里面哗啦的水声,指间的烟燃尽烫到手指才惊觉。 而当他自己踏入浴室,水汽氤氲中,他隔着门,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就等在外面,像一道沉默的屏障。 “宋知宴,” 丘秋的声音曾在那天清晨响起,带着一丝罕见的、被逼到极致的无奈, 她看着他堵在浴室门口, “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扶着鸡巴尿?” 他闻言动作一顿,侧过头。 晨光勾勒着她清冷的轮廓,那眼神平静,深处却像藏着冰封的火山。 他扯了下嘴角,没什么表情,声音沙哑: “你要是愿意,我没问题。” 丘秋彻底没了声音,只是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无声地剐了他一刀。 她当然没进来。 可宋知宴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 ——如果是那双修长、能轻易捏碎喉骨的手,握住他此刻因幻想而贲张灼热的欲望, 会是怎样一种灭顶的触感? 这念头让他闷哼一声,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瓷砖上。 烦躁这情绪像毒藤,缠绕着两个人。 丘秋的烦躁源于失控。 她的易感期像一头被提前惊醒的凶兽,在血脉里咆哮。 后颈的腺体持续发烫,白桃乌龙的气息越来越难以压制。 她本该在公海附近的某个小岛,像一柄淬毒的暗刃,为即将到来的赌船任务做最后的部署。 而不是困在这座金丝鸟笼般的城市,困在宋知宴这头突然发疯的雄兽身边, 忍受着空气里无处不在的、属于他的、浓烈到呛人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 以及眼前这场永无止境的、令人作呕的欲望盛宴。 她不用强效抑制剂。 那东西会像冰锥凿进太阳穴,带来短暂的麻木和更长时间的迟钝。 她需要绝对清醒。宋知宴身边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一丝一毫的松懈都可能致命。 出门前,他特意提醒她贴了最高规格的抑制贴片,可那层薄薄的、带着冰凉药味的膜,此刻像要被腺体深处涌动的热流灼穿。 台上,一场活体表演正推向高潮。 一个纤细的男性Omega被剥得只剩一条勒进股缝的黑色皮质丁字裤,像祭品般绑在镀铬的X型刑架上。 银色的电击项圈紧扣着他脆弱的腺体,细小的蓝色电弧噼啪作响。 三个身材魁梧的Alpha,信息素分别是浓烈的麝香、腐朽的橡木苔和辛辣的胡椒,正狞笑着围着他。 “呜——!!!” 粗粝的扩音器将Omega凄厉到变调的哭嚎放大,震得水晶吊灯都在轻颤。 一根裹着润滑液的、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阳具,被那个麝香Alpha握着,毫不留情地捅进Omega身后紧窒的穴口! 臀肉被暴力撑开,粉嫩的褶皱瞬间撕裂,鲜血混合着润滑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操!真他妈紧!” 麝香Alpha兴奋地低吼,腰身猛力前顶,将整根凶器完全没入,龟头狠狠撞上深处的敏感点。 几乎同时,另一个橡木苔Alpha捏开Omega的嘴, 将自己那根尺寸稍小但布满颗粒凸起的阳具狠狠塞了进去,直插喉管! Omega的双眼瞬间暴凸,涎水和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只能发出“嗬嗬”的窒息声。 第三个胡椒Alpha则狞笑着,粗糙的手指狠狠掐住Omega胸前挺立的乳尖,用力拧转拉扯, 另一只手握住他疲软的分身,带着粗暴地撸动。 电流的噼啪声、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假阳具在紧窒腔道里抽插的“噗叽”声、 Omega破碎的呜咽和Alpha们粗重的喘息,混合着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构成一幅地狱般的淫靡图景。 Omega的身体在多重刺激下剧烈痉挛,失禁般喷溅在光洁的舞台上,散发出腥臊的气味。 丘秋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眸底翻涌的冰冷杀意和深不见底的烦躁。 她放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微微泛白。 空气里混杂的、属于施虐者的浓烈信息素,像肮脏的油污,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就在这时,一股带着铁锈气息的信息素强势地破开浑浊的空气,靠近了这片角落。 建材巨头邹家的少爷,邹明轩,一个长相堪称漂亮的Beta,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笑意走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一座移动的肉山——一个身高接近两米、肌肉虬结得如同花岗岩雕塑的Alpha。 那Alpha剃着青皮,脖颈粗壮,一道狰狞的疤痕从眉骨斜划至嘴角,眼神凶戾如野兽, 信息素是带着铁锈味的暴烈海风,极具压迫感。 他每走一步,厚重的地毯都仿佛微微下陷。 “宋大少!” 邹明轩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热情,目光在宋知宴阴沉的脸色和丘秋身上飞快扫过, “哟,今天兴致不高啊?是没瞧上眼的货色,还是……”他拖长了调子。。。 宋知宴眼皮都没抬,只是端起面前的水晶杯,将里面琥珀色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邪火。 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邹明轩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邹明轩立刻识趣地转移话题,拍了拍手。 一个穿着纯白蕾丝吊带裙的少女Omega,怯生生地从他身后那个巨塔般的Alpha身侧挪了出来。 她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小脸苍白,一双鹿眼湿漉漉的,盛满了惊惶。 一股清甜冷冽、如同高山新雪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雪顶信息素,极其稀有。 “新到的,” 邹明轩像展示一件货物,手指轻佻地勾起少女Omega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干净得很,还是个雏儿。雪顶的味道,最是解腻清心。” 他推了少女一把,力道不轻, “去,好好伺候宋少爷。把他伺候舒坦了,你这辈子就飞上枝头了。” 少女Omega被推得一个踉跄,含着泪,颤抖着朝宋知宴走去。 她身上那股纯净的雪顶气息,在周围浑浊的信息素泥沼中,像一股清泉。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试图去碰触宋知宴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眼中带着孤注一掷的祈求。 就在那指尖即将触碰到昂贵西裤面料的瞬间——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横移,精准地插入了少女与沙发之间。 丘秋甚至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只是微微侧身,抬起了一只手臂。 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干净,平静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屏障意味,挡在了少女Omega身前。 “抱歉。” 丘秋的声音响起,金玉之声,却像一块冰棱砸进四周黏腻的空气里。 第十二章失控的梅子酒(下) 她站在宋知宴和那瑟瑟发抖的雪顶Omega之间, 身形挺拔如青竹,墨绿的长衫在淫靡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那声“抱歉”礼貌得无可挑剔,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封千里的疏离。 邹明轩脸上的笑彻底冻僵,眼底掠过一丝被当众打脸的阴鸷。 他身后那座名为“铁塔”的巨汉保镖,凶戾的双眼瞬间爆出猩红的血丝! 被一个看似娇小的“保镖”如此轻描淡写地阻拦,简直是奇耻大辱! “滚开” 一声压抑着暴怒的低吼从铁塔喉咙深处炸开。 一股带着浓重铁锈与咸腥海风味道的S级Alpha信息素,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爆发! 无形的压力如同万吨巨浪,带着碾碎骨骼的恐怖意志,朝着丘秋当头拍下! 目标明确——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障碍”彻底压垮、碾碎, 让她像条死狗一样跪在自己主人面前! 嗡——! 整个派对大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震耳欲聋的音乐、淫靡的调笑、台上Omega濒死的呜咽 ……所有声音都在这一刻被这狂暴的信息素冲击波强行掐断! 几个Omega更是直接双眼翻白,软倒在地,身下渗出失禁的液体。 然而,处于风暴最中心的丘秋,甚至连发丝都未曾拂动一下。 她只是微微抬起了眼睑。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处,仿佛有万年冰川轰然炸裂! 一股比铁塔的狂暴海风更加凛冽、更加纯粹、更加……暴戾的气息, 如同沉睡的远古凶兽骤然苏醒,从她看似单薄的身躯里,毫无保留地、轰然爆发! 不再是之前若有若无的清冽茶香。 那是白桃乌龙,却已面目全非! 清甜的白桃果香被一种近乎撕裂的尖锐感取代, 如同熟透的蜜桃被狠狠摔碎在冰冷的钢铁上,汁液四溅, 甜腻中裹挟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暴戾! 醇厚的乌龙茶韵则化为最凛冽的寒冰风暴, 带着碾碎灵魂的绝对威压,如同无形的亿万根冰针,瞬间刺穿了铁塔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海风壁垒!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难以置信的惨嚎从铁塔口中迸发! 他那两米多高、如同移动堡垒般的雄壮身躯,如同被一柄无形的、重达万钧的巨锤狠狠砸中! 膝盖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脆响,再也支撑不住那山岳般的体重 砰!!! 一声沉闷到让整个地板都仿佛震颤的巨响! 铁塔,这个邹家引以为傲的S级Alpha保镖,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烂泥, 双膝狠狠砸在光洁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膝盖周围的石面出现了蛛网般的细微裂痕! 他粗壮的脖颈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死死摁着, 额头“咚”地一声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抽搐,试图对抗那将他死死钉在地上的恐怖力量,却如同蚯蚓撼树,徒劳无功! 豆大的汗珠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从他扭曲变形的脸上滚滚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他只能像一条搁浅的巨鲸,徒劳地张大嘴,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骨头碎裂的剧痛。 毫无悬念的碾压! 整个派对大厅死寂得可怕。 只剩下台上那个被折磨的Omega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以及无数道惊恐、骇然、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聚焦在那个墨绿的身影上。 丘秋背着手,微微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如同烂泥般匍匐的巨汉。 她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踩住了一只碍眼的甲虫。 那缕暴戾的白桃乌龙信息素并未收回,依旧如同冰冷的枷锁,死死禁锢着铁塔的每一寸肌肉和神经,让他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为奢望。 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愉悦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滑过丘秋的心头。 ‘杀了这个……是不是能让我稍微……爽一点?’ 这个念头带着易感期特有的躁动和毁灭欲,冰冷而清晰。 她甚至能想象到,脚下这颗硕大的头颅,在她那看似纤细、却能轻易捏碎合金的手指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开的景象。 那温热的、红白相间的粘稠物……或许能暂时浇熄她腺体深处那灼烧的、无处发泄的火焰? 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 就在这死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的瞬间—— 一直陷在猩红天鹅绒沙发里、仿佛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低气压的宋知宴,抬起了头! 宋知宴声音响起,不高,却像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穿透了无形的信息素风暴,清晰地落在丘秋耳畔: “算了吧。” 那声音里带纵容,仿佛在劝一个闹脾气的孩子放下危险的玩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丘秋脚下那滩烂泥般的铁塔, 以及对方额头磕在地板上渗出的暗红血迹,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弄死还脏鞋。” 话音落下,宋知宴站起来。 他没有再看邹明轩那张惊骇扭曲的脸,也没有理会满场死寂的目光。 他向前一步,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伸出手臂,搂住了丘秋的肩膀。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隔着薄薄的丝质,稳稳地落在丘秋单薄却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肩头。 一股更浓郁、更霸道的烟熏梅子酒气息,如同宣告所有权的印章,瞬间将丘秋周身那暴戾的白桃乌龙气息温柔而强势地裹覆。 “走吧。” 简单的两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奇异地揉进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安抚。 第十三章梅子酒与白桃乌龙的囚笼 引擎的咆哮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回荡,如同困兽最后的嘶吼,然后戛然而止。 庞大的车身稳稳停入车位,车灯熄灭, 将两人瞬间抛入一片粘稠的、带着机油和橡胶气味的黑暗里。 死寂。 只有空调系统关闭后,金属部件冷却发出的细微“咔哒”声, 以及……两道压抑的、频率截然不同的呼吸。 宋知宴的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一片湿冷的汗。 他侧过头,目光在昏暗中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灼烧着副驾驶座上那个沉默的身影。 丘秋。 她整个人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头微微垂着,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光洁的额角。 平日里挺直如标枪的脊背,此刻罕见地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弧度。 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淡色的唇瓣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 那股清冽的白桃乌龙信息素,在密闭的车厢里失去了最后的束缚, 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甜香,混合着易感期特有的、滚烫的、属于顶级Alpha的侵略性气息, 疯狂地弥漫开来,霸道地填满了每一寸空间。 这气息,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宋知宴的神经末梢。 他自身的烟熏梅子酒信息素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具挑衅意味的同源力量瞬间点燃,如同被投入火星的油桶,轰然爆发! 两股S+级别的、同样霸道绝伦的Alpha信息素在狭小的车厢内疯狂地碰撞、绞杀、撕咬!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宋知宴甚至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狂跳的声音,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一股原始的、毁灭性的冲动在四肢百骸流窜。 他死死盯着丘秋,看着她因忍耐而微微颤抖的肩线,看着她颈后那片被汗水浸透、几乎要失去粘性的抑制贴边缘 ——那下面,是S+级Alpha最致命的腺体,此刻正源源不断地释放着足以让任何Alpha发狂的气息。 三天。 整整三天,他像个患了失心疯的囚徒,用尽一切手段将她锁在身边。 那张碍眼的小床,浴室门外无声的等待,无数次在黑暗中惊醒只为确认她的存在 ……这一切疯狂的、失控的行为背后, 那个被他死死压制的念头,此刻如同破土的毒藤,带着狰狞的尖刺,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丘秋没有“那根”东西。 这个秘密像一座沉重的冰山,压在他的灵魂深处。 一个没有雄性象征的S+级女Alpha,在易感期,如同被剥去所有防御的凶兽,暴露在无数贪婪、暴虐的目光之下。 她只能靠那些冰冷的、带着剧毒的抑制剂,一次次强行压制汹涌的本能。 整整六次易感期,她都是靠着那些冰冷的、药效霸道的抑制剂硬熬过来的。 宋知宴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东西对Alpha神经系统的摧残有多可怕。 每一次注射,都像是在透支她作为顶级掠食者的敏锐和力量。 宋知宴的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他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丘秋 ——这个他生命里唯一信任的、如同半身般存在的S+级Alpha,这个没有“那根”东西、却比任何Alpha都更凌厉致命的丘秋 ——她的易感期,她的脆弱,她的欲望,要由另一个陌生的、不知底细的Alpha或Omega来安抚、来满足、来……占有。 凭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咆哮。 既然没有选择……既然她注定要在情欲的熔炉里煎熬一次……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是宋知宴! 他是顶级的S+ Alpha,他的信息素足够强大,足够压制她。 他们相伴十三年,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是彼此最锋利的刀,最坚固的盾,是比血缘更深的羁绊。 他守着她最大的秘密,如同守护自己的心脏。 她的命是他的,他的命……又何尝不是她的? 他无法想象丘秋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无法想象那双永远冷静、洞悉一切的黑眸,在情欲的浪潮里会为谁而迷离? 无法想象那清冽的白桃乌龙气息,会与谁的信息素彻底交融? 更无法想象,当她因生理构造的缺失而无法彻底宣泄、无法标记时,那份无处安放的躁动和痛苦,会由谁来承担? 这个念头一旦破闸而出,便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犹豫和顾忌。 什么Alpha的排斥本能,什么不喜欢操Alpha的硬邦邦身体…… 在丘秋面前,这些所谓的“原则”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的白桃乌龙气息,早已成了他灵魂深处最渴求的毒药! 他只想将她彻底占有,用他的气息、他的力量、他的一切, 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领域里,打上独属于他宋知宴的烙印! “丘秋……” 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过粗糙的岩石,在死寂的车厢里突兀地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丘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平静无波、如同深潭的黑眸,此刻被易感期的热浪灼烧得有些迷蒙,深处却翻涌着冰冷的烦躁和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暴戾。 她看向宋知宴,眼神里带着询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宋知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 他强迫自己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两人之间粘稠的空气里: “…让我陪你过易感期。” 他顿了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的是滚烫的岩浆。 “…好不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车库顶棚惨白的灯光透过车窗,在丘秋清冷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她那双被易感期折磨得有些失焦的黑眸,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万吨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错愕、难以置信……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破碎的冰棱,在她眼底激烈地碰撞、翻涌。 宋知宴死死盯着她,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他心底甚至荒谬地升起一丝扭曲的满足感—— 短短几天,他竟然从她眼里看到了这么多从未有过的情绪。 愤怒的、无奈的、烦躁的,还有此刻这毫不掩饰的震惊。 啧,真他妈难得。 丘秋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 宋知宴……要陪她过易感期?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因易感期而混沌灼热的思绪。 她当然知道宋知宴不可能记得一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那个被信息素增幅剂意外引爆的交缠。 但此刻,他主动提出的要求,却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她理智的天平。 ——冷静。丘秋,冷静下来分析。 让宋知宴陪她过易感期,确实是目前的最优解。 这三个冰冷的字眼瞬间压过了所有的震惊和荒谬。 十三年的生死与共,他们早已是彼此最深的烙印,是比血脉更紧密的共生体。 她的命是他的盾,他的命是她的刀。 更何况,她身上还背负着那个该死的、必须替他转移血腥值的系统任务。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他。 让宋知宴陪她度过这该死的易感期,确实是风险最小、最可控的选择。 他是S+ Alpha,能承受她的信息素冲击。他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无需担心泄密。 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寻常的肉体关系,那层所谓的“隔阂”,在生存和守护面前,脆弱得可笑。 可是…… 丘秋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有些干涩的下唇。 这个细微的动作,在宋知宴眼中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诱惑的意味。 她在犹豫,在挣扎。 她感到一阵更猛烈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炸开,冲刷着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撕碎什么的冲动。 她艰难地、极其罕见地,用贝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犹豫,仅仅是一瞬。 她抬起眼,那双被情欲和理智撕扯得有些迷蒙的黑眸,直直地看向宋知宴,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却又无比现实的问题: “…我们俩?”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易感期特有的、被欲望灼烧过的低磁。 “那……” 她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最终选择了最直白、最赤裸的那个, “…谁操谁?” 轰——! 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这句话彻底崩断了! 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却丝毫无法浇灭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 谁…操…谁?! 这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 他所有的心理建设,所有的“最优解”考量,所有的“占有欲”和“守护欲”, 在这赤裸到近乎荒诞的问题面前,被瞬间击得粉碎! 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Alpha思维在疯狂叫嚣! 宋知宴的思维卡壳了。 他愣了两秒,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近乎本能的、基于生理构造的理所当然: “你…又没有鸡巴…” 话音落下的瞬间,宋知宴就后悔了。 他看到丘秋那双刚刚还带着一丝迷蒙和挣扎的黑眸,瞬间冷了下去! 如同极地万载不化的寒冰,所有的情绪被瞬间冻结、抽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 几乎要将他凌迟的……无语。 又来了!又来了!! 丘秋只觉得一股邪火混合着易感期的燥热,猛地冲上头顶! 这该死的、没完没了的“没有鸡巴”!! 她要有那玩意儿,还用得着坐在这破车里,跟这个脑子被梅子酒泡坏了的家伙讨论这种蠢问题吗?! 身体深处翻江倒海的难受瞬间达到了顶点。 易感期的热浪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后颈的腺体烫得像是要烧起来,白桃乌龙的气息失控地变得更加暴烈。 而宋知宴那句不过脑子的蠢话,更是像一瓢滚油浇在了烈火上! “进去说…” 丘秋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带着极力压抑的暴躁和生理性的不适。 她甚至懒得再看宋知宴一眼,猛地伸手,“咔哒”一声解开了安全带锁扣, 动作带着一股要将车门拽下来的狠劲。 “……我他妈的难受死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一把推开了沉重的车门。 她甚至没有看宋知宴一眼,径直转身,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寒刃,大步朝着通往别墅内部的电梯走去。 墨绿长衫下摆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微微晃动,勾勒出腰肢紧致的线条, 将宋知宴和他那句该死的“没有鸡巴”,一起狠狠甩在了身后粘稠的黑暗里。 第十四章易感期协议:梅子酒与白桃乌龙 --- 别墅巨大的落地窗外,S城的霓虹在夜色中流淌,却透不进一丝光亮。 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界,只留下顶灯投下的一片冷白的光域,笼罩着空旷得有些寂寥的客厅。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绷的、近乎凝固的寂静,只有中央空调系统低沉的嗡鸣, 以及……两道极力压抑的、频率紊乱的呼吸声。 宋知宴高大的身躯斜倚在宽大沙发的扶手上,昂贵的黑色丝质衬衫袖口挽至肘部,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 他一只手烦躁地揉着眉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扶手,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引,死死锁在沙发深处那个蜷缩的身影上。 丘秋。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米白色羊绒沙发里,像一只被逼到角落、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的凶兽。 平日里挺直的脊背微微弓着,双腿屈起,双臂紧紧环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和一小段因用力而绷紧的、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后颈。 那里,一张崭新的、边缘带着冰凉药味的强效抑制贴,正死死覆盖着滚烫的腺体,试图镇压那汹涌咆哮的白桃乌龙风暴。 但这镇压显然力不从心,那股清冽中带着暴戾甜香的气息,依旧如同无形的触手, 丝丝缕缕地从她周身逸散出来,带着易感期特有的、灼人的侵略性,霸道地填满了整个空间, 与宋知宴自身那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烟熏梅子酒气息无声地绞缠、碰撞。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宋知宴感觉自己像在跟一个油盐不进的、最精明的奸商谈判, 而对方手里握着唯一的、他必须得到的货物 ——她的易感期。 这感觉让他无比烦躁,甚至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挫败。 “丘秋……” 他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听我说……” 埋在膝盖里的脑袋动了动,丘秋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带着被情欲和抑制剂双重折磨后的虚弱,却依旧冷静得可怕: “……我觉得你技术不太行。” 轰——! 宋知宴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被这句话崩断了! 他猛地从沙发扶手上直起身,动作大得带倒了旁边一个水晶烟灰缸, “哐当”一声脆响砸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几步跨到丘秋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下来,几乎将她整个罩住。 “我不行?!”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暴怒和一种被严重冒犯的Alpha尊严, “丘秋!你他妈摸着良心说!从老子第一次跟Omega上床到现在, 床上躺过多少人?!Omega、Beta、甚至Alpha! 哪一个不是食髓知味,哭着喊着求我操?!你跟我说我技术不行??!!”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烟熏梅子酒的信息素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轰然炸开, 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和被质疑的愤怒,狠狠撞向丘秋周身那暴戾的白桃乌龙气息! 两股顶级Alpha的信息素在方寸之地激烈地碰撞、撕咬,空气中仿佛响起无形的爆鸣! 丘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鲁又直白的咆哮震得肩膀一颤,埋在膝盖里的脸终于抬了起来。 那张清冷精致的脸上,此刻染着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黑曜石般的眼眸被情欲和强效抑制剂折磨得有些迷蒙,水光潋滟。 但眼底深处,却清晰地映着宋知宴暴怒的样子。 她看着他气得几乎要跳脚的模样,看着他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的俊脸, 看着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属于顶级Alpha的骄傲和……委屈? 一股莫名的、极其细微的笑意,如同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她心底漾开一丝涟漪。 她极力抿紧了唇瓣,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溢出来的、不合时宜的弧度。 她刚才那句话,其实指的是一年前那次在叶家酒会后的混乱擦枪走火。 那时的宋知宴被下了药,意识模糊,动作粗暴得毫无章法,只顾着发泄本能, 确实……谈不上什么技术。 但显然,这位大少爷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战绩”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看着丘秋抿唇强忍笑意的样子,看着她眼底那丝一闪而过的、几乎难以捕捉的促狭, 宋知宴满腔的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憋闷和……更深的烦躁。 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行…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无奈, “那你说,要怎么解决?嗯?你告诉我,我照做,行不行?”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在这种状态下, 跟一个同样处于易感期的Alpha讨论床笫之事的细节。 这感觉诡异又……该死的紧张。 丘秋眼中的迷蒙似乎褪去了一丝,被一种近乎学术探讨的认真取代。 她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检索大脑里关于Alpha生理本能的知识库, 声音带着易感期特有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通过射精,成结射精,还有咬对方的腺体,临时或者永久标记,都可以……对吧?” 宋知宴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对!就是这样!只要……”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丘秋下一个问题彻底噎住了。 只见丘秋那双带着水汽的黑眸,极其认真、甚至带着点天真的求知欲看向他, 红唇微启,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那……我能咬你吗?” 宋知宴:“…………”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咬他?!咬他宋知宴?! 一个S+级的顶级Alpha?!被另一个Alpha咬腺体?! 这他妈……开什么宇宙级玩笑?! Alpha的腺体是绝对的禁区,是力量与尊严的象征! 被咬,意味着被征服,被标记,被……占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股本能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暴怒瞬间冲上头顶,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你做梦!”。 但当他撞上丘秋那双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困惑眼神时, 所有的咆哮都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丘秋看着他瞬间铁青的脸色和眼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那困扰的表情在她染着情欲红晕的脸上,竟透出一种近乎可爱的无辜感。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继续发出灵魂拷问: “我要是不能咬你……那我怎么宣泄?” 轰——! 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又是一道惊雷炸响! 对啊! 他猛地反应过来,如同醍醐灌顶! 丘秋……她没有“那根”东西! 她无法通过射精来宣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Omega一样,通过被进入、被刺激、被……标记,来缓解易感期的痛苦! 而标记……咬腺体……是Alpha对Omega的专属行为! Alpha之间……这他妈…… 难道……要他被标记?! 这个念头像一颗核弹在宋知宴脑海里炸开! 巨大的冲击波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认知壁垒! S+级Alpha的骄傲在疯狂咆哮着拒绝,但另一个更深处的声音却在嘶吼 ——如果是丘秋……如果是她咬下去…… 互相咬? 这能行吗? 两个Alpha互相标记? 这他妈闻所未闻!信息素会不会直接冲突爆炸?! 宋知宴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像是要驱散脑子里那些混乱的念头。 他猛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泄愤的力道,捏住了丘秋那因为易感期而微微发烫、手感好得惊人的脸颊软肉。 “唔……” 丘秋猝不及防,被他捏得闷哼一声,那双迷蒙的黑眸瞬间瞪圆了. 宋知宴却像是被那绝佳的手感烫到,又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猛地松开手,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视线瞬间拉平。 他蹲在沙发前,仰视着蜷缩在里面的丘秋。 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翻涌的情欲、强撑的清醒,还有那丝被他捏脸后残留的、带着水汽的恼怒。 他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白桃乌龙气息混合着他自己的梅子酒味道,如同最烈的酒,灌入肺腑。 “这样吧,” 宋知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如同在签订一份生死契约, “我们先试试。” 他深邃的黑眸紧紧锁住丘秋的眼睛,不容她有丝毫闪躲。 “用我能想到的、Alpha能接受的方式……帮你。” 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如果……” 他顿了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某种巨大的屈辱和……隐秘的期待, “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没办法宣泄掉……”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你就标记我。” “咬我的腺体。” “怎么样?” 空气再次凝固。 丘秋那双被情欲和震惊填满的黑眸,死死地盯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宋知宴。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这个提议荒谬绝伦,却又……该死的合理。 她体内的燥热如同奔涌的岩浆,理智的堤坝在情欲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强效抑制剂带来的清醒感正在飞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更原始的渴望。 去他妈的! 丘秋心底那点仅存的犹豫和荒谬感,被这汹涌的浪潮瞬间冲垮。 她受够了这该死的谈判! 受够了这磨人的煎熬!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当“解药”, 还附赠了“标记权”这种听起来就很解气的选项……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要是他那些“Alpha能接受的方式”屁用没有……她就揍到他服气,然后狠狠咬下去! 让他知道S+级女Alpha的牙口有多好! 这个带着狠劲的念头在她心底闪过。 她看着宋知宴,缓缓地、极其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好。” 一个字,如同契约落印。 宋知宴紧绷的神经,在她点头的瞬间,奇异地松弛了一丝,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混杂着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淹没。 谈判……成功了? 丘秋舔了舔更加干涩的嘴唇,体内翻腾的热浪让她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先去洗澡。”她顿了顿,似乎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带着一丝易感期特有的懵懂和直白, “去谁房间?” 宋知宴:“……” 他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其生活化的问题噎得背过气去! 刚刚还在讨论标记和被标记这种惊世骇俗的协议,转眼就跳到“去谁房间洗澡”?! 看着丘秋那双带着水汽、写满“这难道不是个问题吗”的认真眼眸, 宋知宴只觉得一股邪火混合着强烈的占有欲猛地冲上头顶! 去谁房间?! 这他妈还用问?!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没有任何废话,他俯下身,一只手臂穿过丘秋的膝弯,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背,稍一用力—— “啊!”丘秋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整个人瞬间被打横抱了起来! 属于宋知宴的、浓烈霸道的烟熏梅子酒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和须后水的味道,如同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将她彻底包裹。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那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闭嘴。” 宋知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抱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 脚步沉稳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在寂静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如同敲击在两人紧绷的心弦上。 丘秋被他抱在怀里,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被体内更汹涌的燥热和一种陌生的、被掌控的悸动淹没。 她放弃了挣扎,将发烫的脸颊微微侧开,埋进他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的全是他霸道的气息。 那缕暴戾的白桃乌龙,仿佛找到了暂时的归宿,无声地缠绕上包裹着她的梅子酒。 第十五章梅子酒与白桃乌龙的初融 主卧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只余下床头两盏壁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晕,如同两轮沉入深海的月亮。 空气里弥漫着沐浴后潮湿的水汽, 混合着顶级沐浴露的冷冽雪松香,却丝毫无法掩盖那两股愈发浓郁、如同活物般绞缠在一起的顶级信息素 ——烟熏梅子酒的醇厚霸道,白桃乌龙的清冽暴戾,在暖融的空气中无声地碰撞、试探、交融。 丘秋跪坐在那张kingsize大床的中央,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属于宋知宴的玄黑色真丝浴袍。 那浴袍对她170公分的身高来说过于宽大,领口滑落,露出一小片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线条, 深V的领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被水汽蒸腾得微微泛红的细腻肌肤。 下摆堆迭在腿根,露出两截笔直匀称、带着水光的小腿。 冷水浴似乎短暂地压制了易感期最汹涌的浪潮,让她找回了一丝清明的神志, 但身体深处那如同岩浆般奔涌的燥热和空虚感,却更加清晰地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微微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湿漉漉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颈侧,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没入浴袍深处。 宋知宴同样跪坐在她对面,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出的、带着沐浴后微凉水汽的体温。 他身上是同款的玄黑浴袍,带子系得松散,露出大片紧实健硕的胸膛, 蜜色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水珠沿着肌肉的沟壑缓缓滚落。 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手心一片湿冷的汗意,喉咙干涩得发紧。 这他妈……怎么比第一次和Omega上床还要紧张百倍?! 他的目光,如同贪婪的饿狼,一寸寸描摹着近在咫尺的丘秋。 浴袍宽大的领口下,那若隐若现的、属于女性Alpha的、饱满而优美的曲线,像带着魔力的钩子,狠狠勾住了他所有的理智。 喉结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轻轻环住了丘秋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背。 那触感,隔着薄薄的真丝浴袍,温热、柔韧,带着生命的脉动。 他微微用力,想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一带。 丘秋没有抗拒,顺从地被他拉近。 她抬起脸,那双被水汽浸润过的黑眸,此刻褪去了些许迷蒙,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清明,直直地望进宋知宴深邃的眼瞳里。 这张脸,她看了十三年。从青涩的少年,到如今俊美得足以让星辰失色的男人。 每一寸轮廓,每一丝变化,都刻在她的记忆深处。 他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生死相托的羁绊,也是此刻……她唯一能交付脆弱的人。 “为什么……” 丘秋的声音响起,带着冷水浴后的微哑,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你的易感期反应,好像没那么大?” 宋知宴正准备沉入这难得的、带着一丝温情的氛围,呼吸猛地一窒! 他所有的旖旎心思,瞬间被这个直白到近乎煞风景的问题击得粉碎!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一种从未有过的窘迫感攫住了他。 这女人……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 “因为我……” 他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呃,发泄得多……所以没那么大的反应。” 他含糊地解释着,目光有些闪躲, “有时候反应大一些……你不在……” 丘秋微微蹙起秀气的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完全满意,红唇微启,显然还想再追问什么—— “唔!” 所有未出口的话语,被一个凶狠而滚烫的吻,彻底堵了回去! 宋知宴眼底最后一丝耐心和温情瞬间被点燃的欲火取代! 他妈的!哪来这么多问题! 他手臂猛地用力,将丘秋纤细的身体狠狠箍进自己滚烫的胸膛! 另一只手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低头,狠狠地攫住了那两片微启的、带着白桃清香的唇瓣! 唇齿相撞的瞬间,丘秋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双清冷的黑眸瞬间睁大,里面清晰地映着宋知宴近在咫尺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俊脸。 宋知宴的吻,带着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近乎暴戾的渴望。 他先是用力地吮吸着她柔软的下唇,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强势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齿关,长驱直入! “嗯……” 丘秋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淹没的呜咽。 宋知宴的吻技确实极好,带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力, 却又在此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探索欲。 他很少和床伴接吻,那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无谓的温存。 但丘秋不一样。他怕伤着她,更怕无法安抚她易感期汹涌的痛苦。 前戏和抚慰,必须做足。 他的舌灵巧地扫过她敏感的上颚,勾缠住她试图退缩的软舌, 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吮吸、舔舐,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 丘秋唇齿间那独特的、清甜的白桃乌龙味道, 混合着沐浴后的冷冽水汽,如同最烈的春药,疯狂地刺激着宋知宴的神经。 丘秋的身体在宋知宴霸道而缠绵的吻中,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易感期的身体本就敏感到了极致,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如同电流窜过。 宋知宴滚烫的怀抱,他强势的亲吻,他浓烈的梅子酒气息 ……这一切都像点燃干柴的烈火,瞬间将她体内强行压制的燥热彻底引爆! 她觉得很冷,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空虚的冷。 她下意识地、像寻求热源的幼兽,更加用力地往宋知宴滚烫的怀里钻去, 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背后的浴袍面料。 宋知宴被她这主动的依偎和颤抖刺激得闷哼一声,箍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缠绵,仿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掠夺殆尽。 在唇舌激烈交缠的间隙,宋知宴的手指悄然滑到丘秋浴袍的腰间,勾住了那根柔软的系带,轻轻一扯。 “唰……” 丝滑的浴袍如同黑色的瀑布,瞬间从丘秋肩头滑落,堆迭在纤细的腰际。 几乎同时,宋知宴也扯开了自己腰间的束缚。 玄黑的浴袍向两侧敞开,露出他壁垒分明、充满力量感的胸膛和紧窄的腰腹。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坦诚相见。 尽管朝夕相处了十三年,在暗堂最残酷的训练中摸爬滚打,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刻互相扶持, 但那些时候,衣服即使破烂,也终究是蔽体的。 更何况,那时他们都还是未分化的、懵懂的孩童。 此刻,在昏黄暧昧的光线下,在情欲翻涌的浪潮中,一切遮掩都被彻底剥去。 宋知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刻刀,贪婪地、一寸寸地扫过眼前这具莹润如玉、美丽得惊心动魄的躯体。 丘秋的身体,完美地融合了女性柔美的曲线和顶级Alpha特有的、充满力量感的紧致线条。 肩颈的线条流畅优美,锁骨精致如同艺术品。 饱满而挺翘的雪峰,顶端缀着两点诱人的、如同初绽樱花般的粉嫩蓓蕾。 腰肢纤细,却又蕴含着豹子般的爆发力,连接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因为情欲和羞赧,染上了一层动人的、如同朝霞般的薄红。 这具身体,清冷、凌厉、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像一把淬了剧毒的绝世名刃,美丽得让人心颤,又危险得让人窒息。 宋知宴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猛地冲上头顶,下腹瞬间绷紧、灼痛! 强烈的视觉冲击混合着丘秋身上那愈发浓郁的白桃乌龙气息, 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他体内属于S+ Alpha的、最原始的掠夺本能! 他受不了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如同被强行拖入发情期的强烈躁动,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眼尾被汹涌的情欲逼得一片赤红! 他需要克制,他必须克制!他不能伤了她! “丘秋……” 他沙哑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被欲望灼烧的痛苦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瓣离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沿着她光洁的下颌,一路烙下细密而灼热的吻, 滑过她敏感的耳垂,落在她纤细优美的颈项上,吮吸着那跳动的脉搏。 他的大手,带着薄茧和滚烫的温度,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力道, 缓缓覆上那从未被人如此触碰过的、如同嫩豆腐般细腻柔软的雪峰。 “嗯……” 丘秋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呻吟。 易感期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那陌生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触碰, 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宋知宴感受着手心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感受着她因他的触碰而瞬间绷紧的乳尖。 他再也无法忍耐,滚烫的唇舌顺着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 最终,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虔诚,含住了那早已挺立绽放的、粉嫩诱人的蓓蕾。 “啊——!” 丘秋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 一声破碎的、带着极致刺激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宋知宴汗湿的短发,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将他按得更近。 宋知宴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触感,如同最灵巧的画笔,开始在那敏感至极的乳尖上,细致地、反复地描绘、舔舐、打转。 时而用舌尖的侧面轻轻刮蹭那娇嫩的顶端,时而用温热的唇瓣包裹住整个蓓蕾,如同品尝最珍贵的果实般吮吸、轻咬。 每一次舔弄,每一次吮吸,都带着一种探索的耐心和一种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占有欲。 “唔…别…宋知宴…啊…” 丘秋的呻吟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身体在宋知宴的唇舌下剧烈地颤抖、扭动。 那从未被如此开发过的敏感点,在易感期的催化下,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快感洪流,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 空虚感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被这极致的刺激撩拨得更加汹涌澎湃,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悸动和渴望。 宋知宴沉醉在这绝妙的触感和她失控的反应中。 他换到另一边,用同样的耐心和技巧,膜拜着另一朵娇艳的蓓蕾。 他听到她破碎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紧抓着他头发的手指传来的力道, 这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自身的欲望也膨胀到了极限。 。。。。。。。。。。。。 第十六章梅子酒与白桃乌龙的初融(中) yel 宋知宴的吻,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重新落回丘秋被吮吸得微微红肿的唇瓣上。 那触感,柔软、微凉,带着白桃的清香,比最上等的果冻还要诱人,让他忍不住一遍遍流连。 他灵巧的舌尖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缠住她有些退缩的软舌,带着无尽的耐心和诱惑, 引导着她生涩地回应。唇舌交缠间,灼热的气息交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嗯……” 丘秋破碎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深处, 身体在宋知宴缠绵的吻和周身无处不在的、属于他的浓烈梅子酒气息中,彻底软了下来。 易感期积累到顶点的浪潮,终于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轰然爆发!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空虚和酸痒感,如同无数细小的蚂蚁,从小腹深处疯狂地蔓延开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腿心深处,那从未被如此彻底撩拨过的幽秘之地,传来一阵阵难以启齿的、湿滑粘腻的悸动, 仿佛有温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 这陌生的、汹涌的生理反应让她恐惧又无助,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像寒风中飘零的落叶。 她下意识地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宋知宴的颈窝,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他汗湿的背脊,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放松…秋…放松…” 宋知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魔力,如同最有效的安抚剂。 他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将她轻柔地放平在柔软宽大的床铺中央。 昏黄的壁灯光线,如同最温柔的画笔,勾勒着丘秋此刻毫无遮掩的身体。 莹润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优美的曲线在光影下起伏,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神性的美丽。 饱满的雪峰顶端,那两朵被他唇舌精心侍弄过的粉嫩蓓蕾,此刻如同熟透的浆果,傲然挺立,微微颤抖。 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是那最神秘的、引人堕落的幽谷。 这极致的美景,狠狠冲击着宋知宴的感官! 他自身的S+ Alpha信息素被彻底点燃,如同被拖入了发情期,一股更加强烈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燥热和占有欲,疯狂地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指定网址不迷路:woo1 9.c om 眼尾那抹赤红,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他深邃的眼眶。 他深深吸气,试图压下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野兽,身体带着滚烫的温度,覆了上去。 滚烫的唇再次攫住丘秋微启的红唇,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和津液。 一只大手带着薄茧,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重新覆上那饱满的嫩乳,指腹揉捻着敏感的乳尖,感受着它在掌心迅速变得坚硬如石。 而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和无法抑制的渴望,沿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探去……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最神秘的幽境。 如同初绽的、最娇嫩的水蜜桃。 粉色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形成一道细细的、诱人堕落的缝隙。 那入口处,莹润的水光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一滴、两滴……粘稠透明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缝隙中缓缓渗出, 带着丘秋身上那独特的、清冽又带着情欲暴戾的白桃乌龙气息,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呃!” 宋知宴的呼吸猛地一窒!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下腹那根早已怒张勃发的凶器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顶端分泌的腺液瞬间濡湿了柱身! 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他差点当场失控! 这他妈……光看着就觉得快受不了了! 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驱使着他。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离开了丘秋的唇瓣,沿着她优美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最终,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无法言喻的渴望,吻上了那处神圣又淫靡的幽谷! “啊——!!!” 丘秋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弹起! 一声尖锐到变调的尖叫撕裂了房间的寂静!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刺激和羞耻感! 宋知宴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触感,如同最灵巧的画笔,温柔地、细致地描绘着那紧闭的、如同花瓣般娇嫩的入口。 他轻轻舔舐着缝隙边缘渗出的、带着浓郁白桃乌龙香气的粘稠爱液, 那味道清甜中带着一丝微咸,如同最顶级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试探性地、用舌尖最柔软的尖端, 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耐心,轻轻叩击着那紧闭的、微微颤抖的入口。 一下,又一下,如同最温柔的敲门声。每一次轻叩,都引来丘秋身体剧烈的痉挛和更加高亢的、破碎的呻吟。 “唔…宋知宴…不要…啊…嗯啊…” 紧闭的幽境,在这样持续而温柔的攻势下,终于不堪重负,如同含羞草般,微微开启了一丝缝隙。 宋知宴的舌尖立刻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 他如同最狡猾的猎人,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温柔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瞬间,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纯粹的白桃乌龙气息混合着雌性特有的、情动至极的甜腥味, 如同爆炸般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唔!” 宋知宴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如同品尝到了世间最极致的珍馐。 他的舌尖在那紧窒、湿滑、滚烫的甬道入口处,开始了更加深入的探索。 他灵巧地舔舐着内壁娇嫩的褶皱,感受着那如同活物般微微翕张、吮吸的触感。 舌尖的侧面刮蹭着敏感的入口边缘,尖端深入那小小的缝隙,轻轻搅动、挑逗着内里更加隐秘的敏感点。 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被他贪婪地吞咽下去。 “啊啊啊啊——!!!” 丘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身体在宋知宴的唇舌下剧烈地扭动、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 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她从未见过他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 怎么会……宋知宴的口活……怎么会这么好?! 这强烈的、陌生的、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易感期那磨人的空虚和酸痒感,似乎在这极致的刺激下,被奇异地缓解了一些,却又被撩拨得更加汹涌澎湃! “唔啊……不要……宋知宴……停……啊……” 她的哭喊和哀求断断续续,带着泣音,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不知过了多久,宋知宴终于抬起头。 他的眼圈赤红一片,如同染血, 薄唇更是被情欲和丘秋的爱液浸润得如同滴血的玫瑰,红得惊心动魄,微微肿胀。 他粗重地喘息着,额角青筋跳动,下身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胀痛得快要爆炸。 他一把抓住丘秋的左手,十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紧紧相扣,然后将她的手死死压在她身侧的床单上。 另一只手则强势地分开她因羞耻和快感而试图并拢的双腿, 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托起她圆润挺翘的臀瓣, 将那片神秘的幽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唔……” 丘秋的身体因这羞耻的姿势而剧烈颤抖。 宋知宴滚烫的身体覆了上来,精壮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 他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蜗里,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磁性,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放松……” 那声音像带着钩子,钻进她的脑海。 他沉下腰,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紫红色龟头青筋虬结、顶端分泌着大量透明粘液的狰狞肉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 缓缓抵上了那被他的唇舌开拓得泥泞不堪、却依旧紧窒无比的粉嫩入口。 龟头前端那硕大的伞状棱缘,带着一种磨人的缓慢,开始尝试挤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向那湿滑紧窒的甬道深处探去。 “啊!!疼——!!” 就在龟头刚刚挤入一个边缘的瞬间,丘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弓弦! 一声凄厉的痛呼从她喉咙深处迸发! 易感期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那被强行撑开的、如同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所有残留的快感! 她条件反射地曲起腿,积蓄力量,就要一脚狠狠踹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宋知宴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都这种时候了,这女人居然还想着反抗?! 他反应极快,用自己沉重的身体和强健的腿,死死压住了她试图反抗的双腿! 同时,箍着她腰身的手臂如同铁钳般用力,将她剧烈挣扎的身体牢牢按回床铺! “别动!” 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被欲望灼烧的痛苦和强忍的暴躁。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想要不顾一切冲撞进去的冲动。 他挺动腰身,将粗长滚烫的肉棒,艰难地、一寸寸地,向那紧窒湿滑的甬道深处推进。 “呃啊——!” 当肉棒进入一半时,宋知宴猛地发出一声痛苦又极乐的嘶吼! 头皮瞬间炸开!一股无法形容的、灭顶的、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快感, 如同高压电流般从两人交合处瞬间窜遍全身! 太他妈刺激了! 这感觉……和他操过的任何Omega、Beta、甚至Alpha都他妈根本不是一回事! 丘秋的甬道简直不可思议! 内壁的媚肉如同无数张活生生的小嘴,层层迭迭地、疯狂地蠕动着、吮吸着、包裹着他入侵的凶器! 每一寸褶皱都带着惊人的吸力和滚烫的温度,如同最贪婪的沼泽,要将他彻底吞噬、融化! 那紧致的包裹感和内壁媚肉疯狂蠕动的触感,混合着丘秋体内灼热的温度和浓郁的白桃乌龙气息, 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Alpha瞬间崩溃的极致快感! “操——!” 宋知宴死死咬住后槽牙,额角青筋暴跳,眼前阵阵发黑! 不行!必须忍住! 这要是现在就射了,他宋知宴的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这感觉……简直太要命了! 他强忍着那几乎要摧毁理智的、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试图再深入一点,再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 然而,丘秋的痛呼再次响起,带着更深的痛苦和生理性的泪水: “啊!疼……宋知宴……出去……好疼……” 她本身甬道就窄小,又久未经人事,即使有刚才口交的开拓和大量爱液的润滑,这强行进入的撕裂感依旧让她痛不欲生。 眼前也是一闪一闪的发黑。 宋知宴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用尽全身力气,将整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悍然顶入了那紧窒湿滑的甬道最深处! “啊——!!!” “呃啊——!!!” 两声截然不同的、却同样凄厉的尖叫,在房间里同时炸响! 丘秋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柄烧红的利刃从下体狠狠劈开! 剧痛让她眼前彻底一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指甲深深陷入宋知宴紧扣着她的手臂肌肉里。 而宋知宴,在龟头狠狠撞上那柔软花心的瞬间, 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那紧窒媚肉疯狂吮吸绞紧的灭顶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勉强将那股几乎要破关而出的射精冲动强行压了回去! 眼前阵阵发黑,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角滚落。 他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被彻底填满、撑开的甬道内壁, 感受着那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绞紧的绝妙触感,感受着丘秋身体因剧痛和快感交织而剧烈的颤抖……